还好吧?
至少……圣上呼吸畅顺,脉搏平稳。
但右上身的烧伤就头痛了,即使再用大量的上好治烧伤的膏药,烧伤的伤痕还是会明显地留在人体的皮肤上,涂上膏药,只是把伤痕减到最轻、最浅。只是,圣上今次是严重烧伤,而且范围甚大,甚至有波及到右下巴到耳朵下的位置,疤痕有可能会损害了圣上的龙颜。
不过怎样也好,现在最重要是圣上病情好转过来,之後的疤痕……唉……
唯有让圣上降罪了。
旁晚,黄昏斜阳金光闪耀,右半身还像火烧的痛楚让潇语痛苦的在床上呻吟,有点痒,下意识伸手想去抓,可龙手竟大胆被人阻止!他又痛又气之下睁开双眼,吓然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床上!?
环视四周,而落在床边的太医身上去,他正是大胆阻止他去抓痒的人。
「圣上,不能抓,抓了更会留有疤痕。」太医抵头不敢正视他。
潇语痛得不禁紧蹙眉心,甚至是忍受不了的情度,但醒起了霏语,痛楚暂阁一边,穿上鞋子、披上外衣就不发一言就奔跑出去,後头跟着许多侍女、太监长和士卫,一大群气势雄雄的人群直奔往霏语的寝室门前。
门前,潇语示意他一个人进去,其他人都默默退後十步之外守住,他才急忙的推开门,管不了里面还有其他人,或许有些不该看入眼里的画面。
踏进去,映入眼里第一个场面不是霏语,而是那养眼的半裸女体,那双大小刚好的柔软雪乳不遮不挡就在眼前轻颤,汗珠诱惑的渗出毛孔,黄昏金光之下,格外性感,潇语看呆了的站在原地,他没料到会看到如此春风的画面。
毒蠍收起掌,瞬间把绻儿的衣服拉起,冷嘲道:「好一个一国之君,看得目不转睛。」顿了顿,挑起嘴角,又是嘲讽冷哼「之前还说怎可以搜一个清白女子的身?现在连人家清白处子之身都看光了,看来你得把她纳为妃子,好还她名节。」
「你对她做甚麽?」潇语涨红着脸收起目光,重新投向毒蠍一脸疲累的脸上去。
「尽可能让她续命,等我折磨她。」想在她手中死?那有这麽容易的。
潇语无言以对,这女人贱酷的手段真教人心寒,随即转了话题:「霏语现在怎样?」横视容外渐渐微弱的金光,第五天,就过去了。
「吃了解药,很好,只是还醒不来,原因不明。」坐到床边,轻柔地摸上她终於有温度的脸庞,姆指抚弄她乾涸的唇片。明明她情况很安稳的躺在眼前,却心里有股不安的悸动,教毒蠍莫名的又徘徊於诡异的感觉之中。
失神之下,毒蠍收起目光,扭头盯着潇语,冷嘲道:「伊甸国的医术很厉害,严重烧伤,伤口可以不痛。」她没头没脑的走近潇语,俐落解开腰间的带,把两边衫拉开端详。
如此大胆不害羞的动作,却让潇语反而别扭,他赶紧退开数步,把衣服拉回来,盯住沉言不发一语的毒蠍,气氛更是冻结。
「还好,想必你只是忘记痛。」她下了一句评语,潇语右边的伤,十分严重,不过还算处理完美。
「是,或许是忘了,却又被你提醒,现在是痛得要命。」蹙起眉心,潇语才意识右边身像被人烫在沸腾的水中,痛又痒,但他谨记了太医的吩咐,不能抓。
毒蠍也不是那麽坏心肠,只是不善於表达她独有的“关怀”,她从近身包袱里拿了一张黄又皱的纸,不太甘愿的递给他,轻声道:「给太医照着做,要大量做,你伤的范围太大了。」
潇语用左边手接住那张纸,上面写的是一种叫“寒蝉冰膏”的膏药制作方法与成份,不过似乎其中的“冬蝉”在伊甸国难以寻找,其他的还好,不过都是一些不太常用的名贵药材。
「早上起床与晚上觉前,洗乾净就涂在伤口上,若其间还觉得痛,就涂,涂到不痛不痒,持继十收天,伤口应该会好的,不过……有心理准备,烧伤的疤是很丑陋的,这寒蝉冰膏会让你的伤口的扭结程度减到最轻。」
毒蠍又走近他,伸手过去,这举动本让潇语想退避,可他被毒蠍一盯,全身顿时僵在原地,心跳如雷的跳动,而她女人的气息渗入鼻腔里,她无疑是个夜如凉水的美人,不过不足以使他心动。
因为,她夜如凉水,总散发出如黑夜中死寂湖水的深寒阴霾的气息。
指尖轻轻扣下潇语的衣领,她端详着他脖子、下巴的伤势,虽然没有手臂与腰部那麽严重,但倒一定会留下疤痕。
冰凉的一点,在他伤口上轻柔地移动,潇语未敢动一分毫,直至她的指尖离开,他才偷呼一口气。
「希望你不是那种自恋在乎自己样子的男人。」温柔全部扫走,毒蠍嘴边那抹嘲笑的笑靥,让潇语很不甘服,似乎像是说中了他的心思。他的确不是很在乎自己样子的男人,只因从小就被许多姑娘赞美,大了则被许多倾慕的目光注视,所以,他完全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容貌……
那是不必要的,因为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样子好看得很啊!
「孤王才不会。」潇语移开视线回应,显得多麽心虚。
毒蠍哼了一声再没发一言,只静静的坐在床边,握住霏语的小手,似乎在宣布……
她不醒过来,她也绝不离开半步。
潇语离开霏语的寝宫,有那个女人在,他算是可以不用再胆心霏语。他却悄悄派侍婢把绻儿接到空置的花悸殿里休养,不过当侍婢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