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蠍耸肩,「毒物本性是坏的,它最会骗人,白色的毒比黑色更毒呢。」她吩咐李大妈待会把羊烧掉。
她似乎理解到这条双头蛇的本性了,她用同等分量的黑白液体混和,两种液体混和後,液体竟然变成了透明,接着又拿一只羊,把一滴的黑毒汁喂给一只羊吃,羊未几中毒昏倒,随即再把透明的液体喂给羊吃,羊很快呼吸畅顺,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毒蠍把羊抱到厨房,即场把羊解剖,观察羊里面的状况。
「无晴,你好残忍,怎可以这样!」霏语惊吓的站在一边。
「为了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正确,与以最安全的情况下救李大叔,残忍是必须的。」毒蠍站起来,满手鲜血,她走到水池边把手洗乾净,一手抱住了霏语,捂住她的眼睛。
「残忍就别看,这些事情,就让我来承担好了。」她捂住她的眼睛,低首轻吻了她的唇。
「我们回去救李大叔吧,如果解药成的话。」
她扲着霏语回到房里,再次把同等份量的黑白毒液放到杯里混和,完全透明之後,她站在李大妈面前,把杯子给她说:「我不知道它能否解李大叔的毒,喝在人体里又会不会有不同的效果,但这是唯一救李大叔的东西,决定权在你手中。」
李大妈接过杯子,她盯着杯中的透明液体,只犹豫了一会儿,她抬头笑着含泪的看着毒蠍,感激道:「没关系,我相信你,无晴。」
她端着杯子扶李大叔躺在她肩膀之上,把杯中物喂给李大叔喝。
李大叔喝完之後体温急升,脸部红涨,接着四肢冰冷,唇片发白,冷热现象轮流交替,李大叔全身冒起汗来,李大妈惊叫:「阿镖的汗是黑色的!」
毒蠍马上过去观看,「别碰到他的汗,待汗完全出来吧。」
李大妈扶他躺回去,心痛地看着他被又冷又热的气弄得生不如死,但当汗越流越多後,李大叔渐渐平伏起来,最後昏睡过去。
替他整理过後,毒蠍再替他把脉,她呼了一口气,「没事了,李大叔体内的毒全部清走了。」
「太……太好了!李大妈!李大叔没事了!」霏语开心的流着眼泪和李大妈拥抱,两个女人就啜泣痛哭,又是感谢神明、又是感激苍天怜悯。
「让李大叔安静休息一下,我们出去,煮点东西吃,肚子应该饿了吧?」毒蠍满心的开怀,微笑轻语地问。
两个还在哭的女人都点了点头,李大妈再照护一下李大叔才出去,出去後,毒蠍懊恼地问:「你们想吃点甚麽?」她到过厨房,好像没甚麽好料理的。
「不是羊肉就成!」她们二口同声而说,说後,却三个人都被逗而笑了出来。
一老一嫩在密聊心事,毒蠍则把能料理的都抓出来又切又剁的。
未几,香味飘出,紧张过後的从容让她们三个人都异常感到疲与饿,吃完晚餐便休息过去。
几天後,李大叔得到救活的消息传片了好几条紮居极天山山下的村落,许多有奇难杂症的病人都被亲人带过来,请求求医,可毒蠍一惯作风,用冷漠对待她们,可是……
所谓一物治一物,能治住她这种无理的态度的物,便是霏语。
「无晴,你怎可以见死不救,看看他!大好一个青年,被恶病缠身,不能孝敬供养多年的父母,你就眼白白见他死於恶病之中吗!」霏语一顿的“教晦”,害毒蠍无语以还,最终还是默默地干活起来,治疗那个“恶病缠身”的年轻男子。
「无晴!你怎可以见死不救,看看这位伯伯,有儿有孙,她只是想活多几年倍伴亲人,难道你就没良心、没孝义心的吗!」
「无晴!多可怜的小孩子,他有可能会成为有作为的人,现在病死了就很可惜的,你不救就枉为人!」
她的教晦之下,李大叔的屋外终有人在排队求医,到了第十天,好不容易再没人来求医的一大清早过後,午饭时,李大叔的门又被叩响。
几位壮男抬着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进来,脚上被捕兽器夹住,满腿鲜血,男人也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大夫!大夫!救救他吧!」抬着男人的其他同倍急着向正吃着午饭的毒蠍说。
毒蠍没有看他,她放下碗筷,正想开口说话,已经被人拦了下来,被开始“教晦”。
「无晴……」
「我还没说话,你给我闭嘴。」毒蠍用筷子夹住她的小嘴,这张嘴,过几十天真受够了!
「唔……唔……」霏语皱着眉地扭着头想挣开那对筷子,可怎样甩也甩不开,还夹到她很痛。
「呃,无晴,会弄痛霏语的。」李大妈出口帮忙,但她在这几天了解,如果无晴真的不满了,任何人都帮不了口,特别是她觉得霏语十分罗嗦的时候,旁人最好不要出手。
纵然她明这个模式,但李大妈还是不忍心见到霏语被“欺负”,不过却是换来无晴的怒瞪,她只好闭上嘴,乖乖吃饭去。
把筷子放下,她站起来,冷盯躺在地上的受伤男人,「霏语,你去把捕兽器拉开,如果你拉不开,我不会救他。」
「我!?」小指指向自己的鼻尖,她没听错吧?
「对,你,你这麽爱管闲事,那就你去。」毒蠍捏紧她的鼻子,在外人面前,毒蠍特别喜欢欺负她。
「哦……我去就去。」
霏语硬着头皮蹲在男人的腿边,她幸而过去已看过毒蠍把人头砍下来的情形,要不然她现在对着血淋淋的小腿一定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