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怡差点儿窝囊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闭上眼睛虽然能够暂时性的对面前的美色视若无睹,但鼻子却异常的灵敏了起来,她闻见了属于面前这人身上的香味,淡淡的一种莲花清香,可以肯定的是,她才刚刚沐浴完毕。
勾引……□裸的勾引……
沈卓怡暗暗的腹黑,这美色当前,别说一男子了,就算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也要差点猛扑上去压倒她。呸呸呸,沈卓怡你个色女,她是女的你也是女的,看到人家这种骄傲的资本羡慕了吧,嫉妒了吧,有你这么yy人家的么,你个王八蛋。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人家好咱也欣赏总没错吧?
“你在想什么呢?”华曦沫挑着秀眉开口,她见面前这人脸一会儿一个样,比四川的变脸还有趣,不禁疑惑这家伙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沈卓怡正在天人斗争,经过华曦沫这么一打断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个人自我斗争开来了,还是在人家家里人家的房间人家的床上人家的面前。她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化身地鼠,打个地洞埋了得了。
“我昨晚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沈卓怡好不容易才问出口。明明跳舞来的,然后—后来怎么了?想了好一会儿,沈卓怡才突然回忆起来。“对了,你没事吧?!我记得—记得昨晚有劫匪,还发生了枪击,你家落地窗都碎了,没事吧?!”
华曦沫微笑地看着她紧张的胡扯乱扯,连劫匪都出来了,这家伙……
“你看我像是有事儿吗?”华曦沫端过原本放在床边柜的热牛奶,送到沈卓怡面前说,“你是不是做梦了?昨晚我们是跳舞了,可你这家伙好像发烧。跳着跳着就晕厥,害的我好一顿折腾才扶你到床上。幸亏家里还有一些药丸,你吃了就休息下了,我想半夜三更的也不好让你自己回去,就安排你在我家呆着。”
“我,又晕了?!”沈卓怡晃悠晃悠自己的脑袋瓜子,不对呀,明明是有枪击的没错,自己昨儿个不好端端的么,又怎么会发烧?
“你不信?”华曦沫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喝完了牛奶,拉起她的手让她起来,“你不是说玻璃碎了吗,过来看看。”
沈卓怡被这么一个大美人儿牵着手,怪不好意思的。脸蹭蹭的刷红了一大片。顺着她的意思掀开被子起来,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却猛然的顿住了。
“那……那个华曦沫……”她看见自己身上穿的俨然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一套,而是一套正宗的连体的nda睡衣,卖萌倒也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她昨晚穿的不是这一套,既然不是自己给自己换的衣裳,那么余下的答案只有一个。
她慢慢抬起头,对上华曦沫回过头盯着自己的眼睛。
“这睡衣,是你帮我换的?”
“是啊。”华曦沫随意的回答,“总不能让你带着一身累赘上床睡觉吧?”
沈卓怡脑袋轰的一声炸窝了,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接连不断的电话对讲机系统给打断了。
华曦沫松开手,自己出了房间走到了大门前,拿起电话对讲机听了一会儿,继而捂住话筒,回头问刚跟在后头,而现在正盯着完好无缺的落地门的沈卓怡道:“你带了人来?”
“嗯?”沈卓怡几乎是心不在焉,她正疑惑这落地窗果真好好的,没有一点儿破碎,华曦沫不可能一夜之间找人修好,那末便真的是自己发烧烧糊涂了。
“门卫说,门口有两个小姑娘,自称包子和熊猫,说是来找你。”
“啊?!”沈卓怡不自觉的倒退两步,连连摆手,“别,别让她们进来。天啊,她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还算熟悉这两个人的脾性,如果让她们看到自己住在了y的睡衣……这下可怎么活?!真是越想越恐怖!
华曦沫挂上电话,轻轻笑了笑,“可我已经让她们进来了。你昨晚还发着烧今天身子还没恢复,还是找些可靠的人来扶你回去比较妥当。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送你回去了。”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沈卓怡也只有认命的份儿,她扯了扯睡衣问:“我的衣服到哪里去了?”总归换上自己的衣服可能事情就没她想象的那么大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沈卓怡打着自己的一套算盘,却把华曦沫这最大的意外给算漏了。
“哦,早上刚拿去干洗,衣服上有病菌,杀杀毒吧。”
华曦沫优雅的坐在了真皮沙发上,随手拿起一边的遥控器,一按下开关,电视就亮了起来,见沈卓怡傻傻的矗立在客厅撇着脑袋,眼睛出神的盯着电视不敢动,看样子像是被妖怪夺了七魂三魄,再加上那件趴趴熊睡衣,越发看起来像是一只失魂落魄的小狗熊—忒可爱了。
华曦沫顿时善心大发,愣愣的递上遥控器。
“你是客人,想换台就换一个呗?”
作者有话要说:求图。。。。悲催
☆、午餐
包子最近觉得胸口有点堵,拉着熊猫去了医院什么胸透验尿验血全身透,甚至连b超都检测过依旧没啥毛病,拿着一丢报单悻悻的回到杂志社吹头懊恼,心疼这一千块大洋莫名其妙的全花在了这个那个检查上。可这心口还是闷,这事儿让全嫩的熊猫知道了,下了班就拉着她走,包子问熊猫要去哪里,熊猫回答说,带她去见一位老中医。
七拐八拐的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