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他的身体除了体温升高之外,正在起着怎样不可告虫的变化。
言注意到了齐斐为自己加水的举动,他知道自己不该继续磨蹭,该尽快洗完,让同样多日未沾热水的对方能尽快洗上澡,但当他将手放回先前中断了清洗的部位,准备捡起之前进度,继续清洗时,他发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同样高温,已悄无声息地有了反应。
假如言翅膀上有毛,是类似鸟禽类的羽翅,那他翅膀上的毛此刻一定是已悉数炸了起来,翅膀为那酥麻里带着些躁动的触碰紧张炸成毛球,还要随着齐斐的每一下触碰抖三抖。
他居然因为被摸翅膀而起了反应!
这一认知冲撞进言的大脑,他呆然数秒,第一反应是蜷起腿,羞窘难当的将某位地方给藏起来。
齐斐注意到了言的动作,他看见雌虫的后脊忽然更弯了些,朝后方拱出一个线条流畅的弧。
齐斐:“怎么了?”
言很想回给齐斐一串虫形拨浪鼓式摇头,很想继续这么蜷着身体藏起自己,但他唯恐自己继续动作异常,齐斐会不放心的绕到前面来查看,因而他极力让身体还原到正常状态,只“镇定自若”地轻轻摇了两下头,继而十分欲盖弥彰的从浴缸另一侧边沿上取过小水瓢,朝自己肩颈上浇着水,有模有样的继续洗了起来。
齐斐被翅翼分散了一半注意力,一时竟没看出言超常发挥的演技有什么不对,他伸手揉了下雌虫的脑袋,让对方不要忘记这一头已经被水雾沾湿的褐毛,接着便继续专注起手上动作,细致清理起了言的翅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