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几人惊得掉下巴的目光中,堂堂二皇子殿下开始亲自动手伺候起这位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阶下囚来。
白了一心安理得地靠在软枕上被人服侍。
卡尔替他擦去血污,又亲自替他擦药。白了一痛得呲牙咧嘴,不停地抱怨卡尔下手太重,让他轻一点。
“啊,药水流到眼睛里面去了,辣死了!”白了一大叫,眼泪扑朔扑朔地掉下来,“你个混蛋,长点心啊。”白了一带着哭腔控诉,
金发美人一听这调调,心都软了。
“来,我看看。”卡尔端起白了一的脸,对着眼睛轻柔地吹起气。
旁边的人看得连掉下来的下巴都忘记捡起来按回去,瞪着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看。
诶玛呀,这是要来真的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殿下要被降服了吗?不管这人是不是异端者,能收了这位金发妖孽,不让他再出去祸害无知少女也是大功德一件啊!举国上下有多少少女为了他成天茶不思饭不想,想要勾搭他而前赴后继地在他面前扑街路过打酱油。搞得单身男子都讨不到老婆。
处理完脸上的伤,剩下的要脱衣服才行,安瓦尔心领神会地驱赶众人离开。
卡尔看了眼安瓦尔,用眼神告诉他,“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安瓦尔退了出去。
卡尔打算脱下白了一的衣服,白了一却死死攥着衣襟,直摇头。
“你干嘛?”白了一警惕地看着卡尔,身子往后缩了缩。
卡尔举着手里的药罐子,打手势告诉他,只是替他擦药。
“我,我自己来。”面对曾经对自己施行过兽行的人,白了一还是保持着戒备之心。
卡尔看出他的忧虑,双手合十,然后举起右手,目光向上,诚然地看着白了一。意思是,我发誓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白了一痛得连手都举不起来,还擦什么药啊,人家都发誓了,那就给个机会吧。事实告诉白了一,轻易相信别人这种事,是干不得的,尤其相信一个发誓的哑巴。其实人家压根就没起誓,你也不知道。
卡尔得到许可后,动作轻柔地剥去白了一的衣服,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现在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淤青,连匀称修长的四肢上也全是,严重的地方还有些皮下出血。想起那日被情yu染上粉色的美丽肌肤和滑手的触感,卡尔中心满是怜惜。
那两个士兵,一定叫他们万倍偿还!
卡尔的眼中闪过一抹戾色,白了一敏感地查觉到一股杀气,浑身竖起鸡皮疙瘩。
“有点冷,你快点!”白了一不满地催促。
卡尔拉过白了一身下的毯子替他盖起来,然后一处一处细致地上药。两人靠得很近,白了一能够闻到卡尔身上特有的香味,带着似酒一般的醇香,很清爽。涂抹药膏的手指从上往下移动,肩膀、手臂、胸口、小腹,然后......
白了一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在无声无息中已经悄悄地站起来了,直到涂抹药膏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白了一本想催促,顺着金发美人的视线,才发现自家兄弟正迎着某妖孽美人火辣辣的目光昂首挺胸地屹立着。
轰——白了一的脸一下红到耳后根去了。天啊,下道雷把这个妖孽劈死吧,竟然在他面前搞出这么丢脸的事。话说,哥们你也太过分了,当年求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配合,现在不需要你站起来,你站起来干什么啊!虽然阳痿好了是件令人值得高兴的事,但是怎么在这个时候啊!
求神赐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白了一欲哭无泪。他伸手扯着毯子试图把自己的兄弟遮盖起来。
卡尔忍不住笑了。
“笑,笑屁啦!”白了一没形象地大骂,最后还是补了一句,“是爷们,这都是正常反应。站不起来的才奇怪!”
卡尔点点头,表示说得很对。不过爷们这么粗犷的词还真是跟他不配,卡尔非但没有帮白了一遮住身体,反而拉开毯子,光明正大地观赏起来。
白白嫩嫩地带点肉粉色,颜色很干净,非常的漂亮,在自己的审视下,顶端还渗出了亮晶晶的液体,惹人怜爱!
金发美人觉得腹部一紧,口干舌燥,他下意识地卷起舌头舔了舔绝美的唇。
白了一心中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啦,混蛋,快点干正事!”
卡尔点头,对啊,正事怎么能不干呢!
卡尔直接过去,把白了一翻了个个,背朝自己。继续在背上开始上药,白了一稍稍放松了下来。上药的手摸着摸着,渐渐变了味。卡尔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白了一的背后,上药的手变成爱抚,缓急轻重地变换着节奏,时而揉捏下紧绷的肌肉,让身下的人更放松。白了一还在傻傻地放心享受,殊不知身后的人早已经化身为兽,满眼的yu望,濒临爆发边缘。
直到自己的兄弟被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握住的时候,白了一像被触了电一样,颤抖起来。刚想骂人,嘴巴也同时被另一双唇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咽呜声。
掌握主导权的手,极富技巧地套挑逗,白了一无助地摆动身体,试图挣脱。身体被人从后方扶起,跪在毯子上并不难受,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胸口的小红豆。白了一不能反抗,只有喘息的份。当他快要到达临界点,拱起身体准备释放的时候,yu望被硬生生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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