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方军队沉默了,埃兰军的统领埃玛尔高傲的说:「你们这群贱民,只敢在旁边挠痒痒是吧!你们就看我们是怎麽把你们一个一个杀光!」
巴比伦军对埃兰的方块阵无可耐何,於是法姆皱著眉向在他旁边的一名组长勾勾手指,那一名团长就飞速的来到法姆旁边,法姆低声的在团长耳边说了几句话,这名团长马上就眉开眼笑的说:「是!下属一定做到。」
团长回到他领军的位子上,把组长集合起来,让五名组长各带二十个人,五组组长发了一包东西给这二十个人,让这五组人做特殊任务。
那五组人马一齐向最靠近他们的右边队伍飞奔过去,当靠近时就将手上的布包丢过去,当他们这一扔,埃兰反应过来的直接把布包拍掉,没有反应过来的被布包砸中,布包本来就没有绑紧,这样一丢,里面的东西都撒出来了,有些在还没有砸到人时就已经散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掉在地上,也没人注意掉了什麽东西,埃兰军全都笑翻天了,还直说:「就拿布包来攻击我们啊!你们这群贱民,用布包来帮我们挠养养的吗?没什麽本事就低头下跪向我们认错,我们还会原谅你们的!」
埃兰军的笑骂声,巴比伦军充耳不闻,巴比伦军反而拿出一只三发的手弩装备在手上,法姆淡淡的下了另一个命令:「燕型阵」
巴比伦军本来的锥型阵很快就变成了燕型,阵型排列好,法姆口中马上就爆出:「冲!」这个字,队伍里代表冲的号角声也响起了,巴比伦军开始攻击埃兰军的右方,埃兰军也开始反击,但才刚动作,很多马匹就发出了痛苦的嘶呜,爆动的在原地仰起前身的,脚根本不太敢落地,很快的右边这股兵力就被巴比伦军吃掉了,移动速度加上手上的手弩,真的就像一只燕子一样,动作优美又快速,燕子用他的小巧的鸟嘴轻轻一啄,就将人给啄出一个血淋淋的洞,他的双翅时收时放的展现他完美、流畅的飞型技巧,翅膀经过的地方带走一片片的血光,现在在战场的上巴比伦军就像是一只淋满鲜血的美丽血燕。
埃兰军也方阵也时收时开,像一个网子一样,想要将巴比伦军给困住,但巴比伦军只是在边缘沾了一下,收割几个人命就换边,重覆了好几次,让埃兰军烦不胜烦,终於有人受不了的不顾阵型,很快阵型就乱了,埃兰军突然就像一盘散沙一样各自攻击,也不听埃玛尔的命令及鼓声,这让巴比伦军的进攻更加顺利了,这场战斗直至天黑二方才收兵。
战斗结束,埃兰军统计伤亡,骑士将近损失了一个营;巴比伦统计伤亡约一万人,战果比想像中要好。
☆、爱在西元前157
157.
回到埃兰另一个军队索里这边,当中午派人去农庄那回来後,他的军队只剩五万五千了,其他五千人凭空消失了,仔细一想,索里知道他被设计了,直接带人去农庄里仔细的查探,每一间的农房里都有淡淡的血迹,连一些角落里也有尸体,死样多种,但最多的还是喉咙被划破而死的,但这些人最多也才一、二百人,那其他人呢?
索里走到一条泥巴路上,路上的脚步是慌乱的,上面也有有人想将脚步掩盖,但做的没有很完全的痕迹,顺著这些痕迹走,一路上渐渐的开始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血迹直到一个填了一半的坑前才停止,坑的旁边还有一些凌乱离开的脚步,依上面脚步的痕迹来看,人应该离开不久现在如果追上去的话应该还是追的到的。
於是索里就带著五万五千的埃兰军跟著脚步追上去,由於在昨天的战斗时,马匹已经死了、跑了或是被巴比伦带走了绝大部份,索里的军队里没有几匹马,剩下的马只刚好组长级以上的一人一匹,还有带上他们的军粮和埃玛尔给他们的一点军备。
跟著凌乱的脚印越跑越远,突然脚印追到一半就断了,索里还正在想为什麽脚印不见时,突然脑袋一痛,人也摔下马,手摸到脑袋的痛处,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摸得出来那是一根长长的东西,这长长的东西尾巴还有点像鹅毛之类的触感,索里知道他脑袋中箭了,还是一箭穿脑的那种,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死了,当他意识到自己死了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就这样在部下注目下死了。
当索里中箭落马时,天空突然落下箭雨,尤其是坐在马背上的最先中箭死亡,下达命令的统领死了,连团长也死了,现在最高指令就是组长发部,但组长很多,再加上这一阵箭雨,埃兰军内部完全混乱了,除了几名组长发布了比较有用的命令,将手上的盾牌高举到头顶,集中蹲下,这样就可以抵挡箭雨了,但目前完全没有突围的可能性。
这一阵的箭雨让没有即时反应过来的埃兰军,损失了一万二千多人和发部命令的高层,这让埃兰军一无所措,完全处於被动的情况。
当箭雨停下来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地板振动的感觉和巴比伦军的冲天杀气,剩下的埃兰军被巴比伦军的气势吓到了,加上刚才自己的四周死了不少同胞,敌方根本没有死半个人,这种感觉很可怕、很可怕,就像是一群走路迷途的羔羊,後面追有一群很凶恶,而且准备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狼群。
突然开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