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众将应和,喊声震天。
海凛卓然立于众将士最前端,拔剑出鞘,一指岸边的百艘战舰,“是男子汉的,跟我一起追随太子复国,下一次我们归来之时,就是我们接我们的妻儿共同重返家园之时!”
“得令!”
看着将士们纷纷上船,小珀子满心都是激动,书呆子,我来了,这一次,就让我来救你!
百船入海,浩浩荡荡,或许是一片新的腥风血雨,又或者是一次王朝更替的牺牲……
“我们也该出发了。”云歌拉了拉小珀子的衣袖,“你要记好了,无论如何不要暴露你的身份。”
“我知道。”小珀子转过了身去,忽然一呆,看着身后缓缓走来的怀冰——只见她身穿绣满牡丹花纹的对襟方领白色夹衣,站在小珀子眼前,别扭地看了看自己裙摆上的波纹,“穿上这身,万一打起来,可真不方便。”
小珀子笑然走了过去,握紧了她的手,“那就……穿回之前的衣服。”
“这场戏还是要陪你演下去,所以这衣裳,暂时不换。”怀冰拉住了小珀子的手,“走吧,否则苏浣臣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三姐可饶不了你。”
“好!”小珀子回头朝云歌一唤,“云……不,王姐,我们走吧。”
“好。”云歌点了点头,跟着两人朝着主船走去。你们总是提到的苏浣臣,究竟是什么人呢?
月色迷离,归墟岛。
浣臣带着南宫辽寻到了大越巫医白棣中,一番相认,当白棣中说出若湮的脑后有一个玄武刺青,南宫辽终于肯定了若湮的身份,她真是大越失散多年的公主!
南宫辽充满歉意地看着浣臣,“苏浣臣,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解了身上的毒!”
浣臣坦荡地一笑,摇了摇头,“此生只为若湮而活,除非她能安然,脱离病痛,否则,我宁可做个毒人,也不愿解毒一丝。”
南宫辽沉沉一叹,“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大越有你这样一位驸马,看来复国有望了!”
“末将拜见驸马。”卫将军朝着浣臣拱手一拜,“这一次,就算是拆了天枢岛,我也要帮驸马将公主救出来。”
白棣中摇了摇头,“天枢岛岂是那么容易便攻进去的?”叹然看着浣臣,“上次我送你之书,可还在身上?”
浣臣点了点头,拍了拍怀,“还在这里,只是还不曾读。”
白棣中倒吸了一口气,“这书上记录的是各种驱蛊之术,你若能研读领悟,或许能逃过一劫。”
“白巫医,什么意思?”南宫辽惑然看着白棣中,“若是此次我带的千人还不够,我可以回岛将兵马全数带出,难道万炮齐发,还拿不下一个天枢岛?”
白棣中摇头,“殿下,你太天真了,天枢岛最厉害的,你就算用炮弹,也杀不了。”说着,白棣中抬手将怀中的蛊笛交给浣臣,“我久居归墟岛多年,常常看见天枢岛有各种蛊虫出没,若是我猜得不错,天枢岛上绝对有一个蛊母,而且还是这世间最可怕的‘炼狱蛊母’。”
南宫辽脸色惊变,“我一直以为,这蛊母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白棣中倒吸一口气,“若是此蛊母现世,将是灭世,所以,殿下,不可轻易向天枢岛开火,以免惊动了蛊母,将是苍生一大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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