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出，”沈知辞诚实地冲他一笑，“两位数相乘我都困难，而且你还能记住我刚才问了什么题，我不看记录的话已经忘了。”
林隽睁大眼睛，诧异道：“那你给我算……”
“对啊，因为你是小猫猫，我是主人，”沈知辞用那种哄小孩的口气和他说道，“所以你要听我的。”
……无法反驳，林隽咬了咬嘴唇。
“5x6，”沈知辞接着问，“多少？”
“……30。”
“嗯这个我也会，”沈知辞捏了他屁股一把，“678x9571？”
“……”林隽气愤地看着他，却还抱着侥幸在心里算，只是没一会沈知辞就开始倒计时。
结果当然不对，他又被塞了一粒。
这么下来，林隽被塞了七八粒，链子大半都进入了他的身体，充实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一粒粒东西硌着他内壁。
林隽意识到这根本和他能不能回答没关系，沈知辞连题目总数都没给，完全就是想逗弄的时候问个简单的，想塞就问道难的。
还不如直接塞进去呢！至少不用始终让他像个螃蟹一样四仰八叉地展示，他的腿都有些隐隐约约发酸。
心眼真坏，又错了一题过后，林隽逐渐开始有些情绪，一脸委屈地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也不恼，一手掰着他屁股，一手又推了一粒进去。
眼见那串珠子只有最后几颗，林隽小声表示道：“不能塞了，好满。”
“能塞。”沈知辞用鞭子敲了敲他gāng_mén出口的珠子，弄得他一整瑟缩。
林隽几次觉得抵不进去了，却都被塞进去。他干脆自暴自弃，只求速战速决，只要有一个数字超过两位数，就胡乱报。
沈知辞察觉到后，平静道：“猫同学，你这是怠慢功课啊，想留堂打屁股是吧。”
林隽怕挨重打，只能遵循他的指示又老老实实算，磨得他心里急得要命。
终于，那串珠子全塞进去了，林隽只觉得下体满满当当，腿根又很酸，不停用手按压。
“腿酸呀？”沈知辞问他。
林隽点点头，沈知辞口气很大方：“好了，合起来，站起来看看。”
终于能休息了，林隽艰难地站起来，下面果然沉沉的，在他整个后穴里互相挤压，感觉很奇怪。
“这些是老师批完的成绩，”沈知辞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要不要谢谢？”
“……谢谢。”林隽只能顺着道。
“谢谢谁啊？”沈知辞用力捏了一下，“称呼都没有，这学生真没礼貌。”
“谢谢主人。”
“谢谢老师！笨死了，”沈知辞顺手夹住他的腰，噼噼啪啪几个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虽然我只能驯兽，那也是教书育……猫的。”
“啊！啊！谢谢老师！”揍得倒不是很疼，关键是巴掌挤压的他里面那些珠子乱动，触感诡异，让他要崩溃。
沈知辞这才放开他：“好，现在课间到了，既然刚才腿酸，那现在小猫同学活动一下身体。”
林隽正不知道怎么活动，沈知辞已经下了命令：“趴下，爬。”
林隽趴下来，觉得屁股里的珠子摇摇欲坠，赶紧夹紧。
他提前问道：“主……老师，珠子掉出来打吗？要爬猫……猫步吗？”
“看情况吧，看你乖不乖了，”沈老师摸摸他的头，笑笑，“还记得爬猫步呢？今天不用，随便爬。”
林隽只能在地上乱爬，外面几粒珠子抵在出口，摇摇欲坠。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掉出来算乖。
“从桌子下面钻过去，绕着这个桌角转一圈。”沈知辞命令道。
林隽赶紧钻过餐桌，晕头转向地转了一圈。
“椅子下面钻过去，绕一圈。”
林隽再去钻椅子，椅子有点窄了，他在里面撞了几下，沈知辞只能上去扶住：“小心点。”
林隽勉勉强强钻完椅子，觉得大概没东西钻了。
“嗯，从我腿之间钻过去，绕着我左腿转一圈。”
林隽愣了愣，直起身呆呆地看着沈知辞。
沈知辞稍稍分开腿站着，也不催促，见他看自己，还笑了笑。
胯下之辱，林隽想到了这个词。
这是侮辱吗？随便找个人都会说这是侮辱的。
……可是他是主人的小猫啊，小猫在主人胯下钻来钻去有什么关系呢。
林隽觉得心安理得了一点，宽慰自己不就是一个步骤。
他乖乖弯下去，爬到沈知辞脚边，从当中钻过去。
他过去了半个身子，意识到自己另一个人的双腿之间，立刻有一种介乎耻辱和激动的心情，不能控制地硬了，他惊讶了一下，赶紧爬过去。
还要绕一圈。他转过去，又钻进去。
沈知辞忽然一转身又跨过他坐了下去，半骑在他身上，重量大多还是在地上。
林隽整个背僵住，感觉两只手捏住了他的肩膀：“爬两步。”
林隽不知为何脸涨得通红，哆哆嗦嗦地迈不开步子。
沈知辞手下一捏，温和道：“快，猫猫快动。”
这样真像一个畜生，林隽脸上烫得要命，下体不可抑制地越来越硬，颤抖着手脚爬了几步。
其实沈知辞没有把很多重量压到他身上，大部分力气放在脚底的地上，可是林隽只觉得身体瘫软，后面珠子都出来了几粒，挂在他屁股上。
沈知辞腿一抬下来，蹲下来道：“别动，我给你塞进去，不然拖到地上脏了。”
林隽还在发颤，沈知辞把珠子全部塞进去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