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江湖上有恶名?谁要找我事端?
我长得好看武功高又有钱,巴结我想我嫁给他们还来不及,谁会来找我麻烦?
胸口越发闷了,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的目标是要宋则对我死心塌地,与我共赴巫山,不是与她孺慕情深,母女相称。
义女!义母和义女在榻上嬉戏更有禁忌感更刺激是不是?
“我有个更好的提议。”我说。“比起宋宗主的义女还是宋宗主的妻子更能消除我的恶名。”
宋则一脸的不可思议,像看一个疯子。“你我皆是女子,且我是你的长辈。”
“那又如何?宋宗主不似拘泥的人。”
“你是在消遣我?”
“哪里舍得消遣宋宗主,日日与宋宗主缠绵都来不及。”
“呵。”她冷笑,到底没说出痴心妄想这四个字来。
“我是一个cǎi_huā贼,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是我的老娘。莫不是宋宗主有那种嗜好,欢喜在榻上喊:女儿,要我。女儿,别。女儿,轻些?”我故意压低声音腻着嗓子喊,惟妙惟肖的,宋则好不容易压抑的欲//火再次窜了上来。
醉花阴的药效哪里那么快就会散。
明明身上发着烫,偏偏眼里闪着寒光。
我朝她笑笑,伺候她穿衣的手没有停。
“休想我会从你。”她横眉竖眼,像是要咬我。
我故意在她的小腹画了个圈。“宋宗主此言差矣,奴不需要你依从我,奴愿自荐枕席,在宋宗主手下承欢。望宗主垂怜,温柔一些。”
宋则目瞪口呆,大概她此生从未见过像我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无耻。”她骂道。
我敲敲门牙,“有齿,白不白?”
她别过头去不再说话,一副气死老娘懒得理你的样子。
就是嘛,人在我的手里,任我搓扁搓圆,又没有我脸皮厚,还说些话来刺激我做什么。真是想告诉她,方才那一刹那她震惊失措不敢置信的样子实在迷人。我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亲。
哎,这便是一个有使命感又正直的cǎi_huā贼会遇到的困扰。谋定后方可行动。
我也曾问过师父,为何不干干脆脆做个淫//娃荡//女,讲究那许多做什么。师父说,这是身为cǎi_huā贼的尊严,亦是乐趣。我们和粗鄙的田舍汉、下三滥的淫贼有着本质区别。
师父说的总是对的。
他们求的是一时痛快,我们求的呢?以前师父总说我们求的是真与美,可我渐渐觉得,得到美之后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怅惘和空虚。
不过眼下,宋则这副恨不得在我身上捅十七八个窟窿,偏生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令我很是满足,更别说她还sū_xiōng半露,按耐着身体的渴求。
第7章 坑蒙拐骗
江繁到时我正把羊皮水囊丢给宋则。多喝水,多撒尿,我同她讲。宋则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多喝水,多小解那么?”嫌撒尿粗鄙,那我就换个词好了。再高高在上的宗主,还不是得吃喝拉撒,能做得不能说得?
宋则握着水囊不语,那表情好像我在难为她。
怕凉?还是想喝茶?我拿回水囊,运功加热,又递给她道:“将就一下,这里没有茶叶,等会儿有人送来我再泡茶给你喝,好不好。非常时期,一切从简。”
宋则还是不动,过一会儿在我的疑惑不解中支吾道:“我乏力,无法动弹。”
“连喝水的气力都没有?罢罢罢,今日让我做个好人,送佛送上西。”我拧开水囊,含一口水后直接送入宋则的嘴里,顺便堵住她的反对。
江繁就是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她一边敲门一边倚在门框上凉凉地说,“阿宝,你几时这般急色了。”
急色?我分明在助人为乐。
顺手扯过被子盖在宋则身上,她定是不想被人见到她这副样子,也不愿被人知晓她的身份。
江繁目光锐利,想看清楚被中女子是谁,奈何宋则始终以背相对,没有想打招呼的意思。她扫过丢在地上交叠的湿衣,眼神终于落到我有些敞开的里衣上,伸手替我拉拢衣服,抚了抚褶皱,颇有些怨念地白我一眼。
“还以为你这花间高手cǎi_huā贼,采隐神宗宗主那朵花去了,不曾想躲在这里tōu_huān。是不是为了躲挽月楼的秦满衣?”
我笑着看她,不语。
“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就晓得坑蒙拐骗女子。”
“阿繁,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人。”我叫起撞天屈来。
江繁哼一声道:“亏我乍见你时,以为你是官家小姐,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怕你被街市里的登徒子缠住,还替你打发了那群人。谁晓得你比那群人坏多了。这是哪家的女娘,竟比宋宗主更吸引你?”
话锋一转,她将话题引向宋则。也是,时间、地点,人物,加在一起都太过巧合,以江繁的敏感,怎会不问。
“哪家?待会儿我问问,你也晓得,只要看对眼的,我管她是哪家。”我故作不经意地说道。“阿繁,一路上都在听人说不空子和隐神宗宗主,你可知他们有何仇怨。动静搞得如此之大,都殃及我们小虾米了。”
“小虾米?”江繁摸摸我的脸,眼神幽幽,“你这条滑不留手的鱼,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小虾米。”
“那你有没有带网捕鱼?”我张口去咬她的手。
她瞪我一眼,仅让我的嘴唇轻轻擦到的手掌,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含笑努努嘴示意榻上有人。“谁网得住你?你这人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