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玠本就敏感,身体的原主金双双更是,锐利地扫过人群,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她冷哼一声看向仿佛置身在外的宋则。
明知自己是小羊羔还要跑到豺狼群里招摇过市,难道要她天天看着她抱着她捧着她背着她。
“走吧,我们回去。”宋玠牵住她的手,无视她试图挣开的举动。
宋则心里怪异的感觉更甚,处置过试图侵犯她的士兵,她以为那凶狠残酷的女将军会教训她,她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胡乱走到这里,给她惹了麻烦。最起码她会训斥她,警告她,可是这些通通没有,非但没有,她的声音柔和竟还有些宠溺。
为了好生看管宋则——最起码不让她乱跑,宋玠叫宋则在她的床榻上安营扎寨。宋则不愿,但她无法,她没有反抗的权利。达生和喜生也不乐意,不为宠爱,只为将军的安全。金将军为了女奴砍人手的事情已然传遍,她们没有觉得不妥,可是金将军曾怀疑这女奴与敌人私通,醒后对此事却只字不提,她们担心。这样的人怎好让她与将军同榻。
宋玠认真听取达生的异议,也同样认真地告诉她:“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从不修边幅的金将军双双,到不洁炸毛的金将军宋玠,达生与喜生亦多了不少事情,她们劝不了将军,只好用又是劝告又是警告的语气对宋则说:“莫要辜负将军的宠爱。”
宠爱?宋则不屑。
这话飘入宋玠的耳中,冷笑也是。待达生与喜生退下,收拾一新的营帐里只剩下她二人,宋玠问她:“方才冷笑什么?难道你没有感受到本将军的宠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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