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什么啊,我今日陪小郎君出去, 先回来一步——”
“为何你先回来一步?”
“小郎君给陛下买了个扇坠儿, 哎哟那真是个稀罕东西啊,琉璃制的, 里头能刻字呢……”
福禄伸手打他:“你倒讲些实在的!”
路远躲着他, 急道:“我这不正讲着呢, 那扇坠儿就稀罕在能在里头刻字!丁点儿大的孔,城里会那般刻字的就一人,还住得远,小郎君怕回来得晚, 陛下担忧, 便命小的先回来了!”
“既如此, 是好事,陛下为何不悦?”
“小的不知啊,师父。”
“你将此事告知陛下时,陛下脸色如何?”
“师父,小的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被陛下给赶出来了!”
福禄抬脚踹他。
“……”路远摸着屁股, 弹跳到一边。
福禄瞪了他一眼,欲进去禀告。路远样样都好,就是玩心太重,是以无法挑大梁。这般,福禄倒真想念吉祥,吉祥最得用,吉利虽忠心,却过憨,只有吉祥是样样都刚刚好的。
偏偏如今还被关着呢,陛下没说放,他们也不敢提。
福禄要进去禀告,就见小宫女从里头出来,轻声笑到:“福大官,陛下躺下歇息呢。今儿陛下起太早。”
“……”
福禄只好在门边候着。
直到赵琮歇了一觉醒来,赵世碂还未回来,偏钱娘子又有事来回禀,福禄也不好进去打搅。钱月默与陛下一同用了晚膳,福禄更不好细说,他站在廊下都愁死了。他不懂甚个控制欲,只知道他们陛下看不到小郎君时兴致便不好。
月亮都高挂了,小郎君还没回来!
他伸手叫来路远:“小郎君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张家街那处啊师父!”
福禄皱眉,张家街虽说是远了些,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未能归。
他再一拍路远的脑袋:“快去东华门那边守着去!”
“是是是……”路远转身就跑。
他刚跑,染陶从里头出来,说道:“钱娘子今儿怕是要歇在这儿,我瞧她与陛下有话要说,飘书呢?”
“跟茶喜在一处说话呢。”
染陶点头,去找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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