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看着远方的风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些年在a城的日子,才是我偷来的美梦。如今剩下这一年半的时光,我只想好好珍惜。”
曹操瞪着他,又郁闷又无奈:“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现在非常特别及其的想骂你。”
荀彧看了看表,淡淡的笑道:“那还是不说也不骂好了。我得走了。和郭嘉约了中午一起吃饭,再不回去就晚了。”
几个小时后。
郭嘉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
屋子内的阳光偏移到了另一个方向。
他思及之前发生的事,抬起自己的手指,果然看到了一个细细的、已经结了血痂的小红点。
“醒过来了?有没有什么不适?”
郭嘉回过头,看见文若拿着一个杯子从厨房走了出来,他坐在郭嘉床边,示意他先喝水润润口。
郭嘉就着荀彧的手喝光了杯子里的温水,视线从男神的脸上,落到被放在桌子上的手表。
荀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叹了口气:“我还没来得及教你怎么用这个手表,就被你自己发现了,是怎么注意到的?还是不小心碰出来的?”
“不小心发现的。那表上涂了什么?麻醉剂?”
荀彧无奈道:“没错,是烈|性麻醉剂。我本来想在实验室给你配一小瓶补充剂拿过来,再教你怎么用,没想到先被你自己玩了出来。”
郭嘉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我睡了多久?”
“下午两点了。”荀彧把他睡乱的发型用手压了压:“中午约定的时间都过了,也没见你来,打电话没人接,我就找了过来,用你之前给我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他看郭嘉仍然沉默,不由得小心问道:“生气了吗?也是怪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郭嘉笑了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只是觉得,这手表太也凶残,和你的画风十分不符。”
听了郭嘉的调侃,荀彧也忍不住笑了:“那我先教你怎么用好了,免得你以后再误伤自己。”
荀彧帮郭嘉把手表重新戴上,他仔细留意了郭嘉的表情,然而郭嘉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反感、或者激动的情绪,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将手表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见状,文若在心里暗暗肯定:“奉孝年纪虽小,需要冷静的时候,却很沉得住气,这份心性倒是难得。”
郭嘉微笑着看过来:“文若,这个怎么用?”
荀彧抬起自己的手腕,先向左小幅度的摇晃,迅速晃向右边,只是一眨眼间,表盘左边就斜斜地向上弹出一根细针。
“上面涂了麻醉剂。当你将手表佩戴在手上的时候,麻醉针是向上方弹出的,通常来说,不会误伤到你。”
郭嘉按照文若的指导,果然将细针弹了出来。
“要收回这根针,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办法是,当针弹出后遇到阻力,也就是刺进了人体或者其他物体后,它会自动弹回。第二种办法则是……像这样。”荀彧说着,用另一只手,在表盘的另一侧轻轻敲了一下,麻醉针果然收了回去。
“表的侧面一共有两根麻醉针,会按顺序交替弹出,刺过人或者物体后,要记得再刷一层麻醉剂,否则被稀释后功效会减弱许多。还有……你要注意的是,手动收回麻醉针时,只能敲一下,不要敲在表的另一侧敲两下以上。”
“哦?敲两下会怎么样呢……文若?”
荀彧继续示范:“敲的时候,养成手放在上面的习惯……”他屈指敲了两下,右边的表侧弹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要不然,容易被误伤到。同理,同一个位置再敲一下,刀片也会收回。”
郭嘉笑容不减,眼神却带了一点不明的意味:“文若,这样的表,你为什么要戴着呢?如今,为什么又要送给我呢?”
荀彧略作停顿,无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眼光,语气听起来却很轻松:“因为这样的手表不多见,炫酷又有趣,我才买来玩的。给你用更是合适,你以前又经历过绑架,手里留一点东西防身来用,总没有坏处。”郭嘉笑眯眯地凑过去,把自己挂在男神肩膀上:“谢谢文若,果然好玩,我很喜欢。”
郭嘉埋在他肩上,闷闷地抱了一会,突然问道:“文若,你身上用什么香水?真的很好闻,我从来都没闻过这个味道。”
见这个话题终于过去,荀彧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个严格来说不算香水,是一种古制熏香。我认识一位姓黄的小姐,她是位制香师,年纪虽轻,确是家里祖传的手艺,在业界颇有名誉,我常年在她那里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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