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儿初长成啊!林黛玉与贾母眼含欣慰,为之骄傲。
鱼儿宛似玫瑰花瓣的唇瓣上下分开,“你们在说琏二哥吗?二嫂子不必担心,我和环儿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他,挺好的。”
贾环接着补充道:“琏二哥玩得可快活了,搂着两个小姐姐左亲亲右摸摸,人家小姐姐的嘴都让他亲肿了。”
几个未出阁的姑娘“呸”了声,羞红着脸别过头。
哪怕王熙凤内心早有所猜测,但这会儿听了,仍然是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贾母同样气得胸口要爆炸,但是为了不吓到鱼儿,方强忍着没发作。
“你们进去了?”
面对老太太的询问,鱼儿和贾环不约而同摇头,闭嘴不提他们一块儿干的那起子坏事。
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孩子,还是你们懂事。要了,千万别学那混账玩意儿,去外头寻那些千人枕的,脏了身子。”
鱼儿两只乖巧地点着头,装在荷包里的小东西瞧见学了去,追随着鱼儿同步点头。
贾母对他们的态度甚是满意,微微点头,再度发话。“不用陪我老婆子了,你们兄弟回去玩吧,几个丫头们无事也各自散了。”
三春识趣地告退,林黛玉和鱼儿两个也相继告辞。
不多时,屋里只剩下了贾母和王熙凤两个主子。
打发走了几个小的,老太太含笑的脸霎时黑透了,双目冷冰冰的,好像在下着冰雹。“鸳鸯,扶我去凤丫头屋里,等咱们家琏二爷回来。”
鸳鸯、琥珀左右搀扶着贾母,王熙凤欲哭无泪地跟在身后,向着目的地行进。
这厢荣国府内,老太太摆好了阵仗,坐等贾琏回家。
涂蕴之的定阳王府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跟丢了?”涂蕴之放下手上阅览了三分之一的书籍,皱眉望向下首。
下首之人正是受了涂蕴之的命令,尾随玉儿以图弄清他的来历身份的侍卫云飞。
云飞单膝跪地,一脸羞愧地说道:“属下有负王爷所托,请王爷责罚。”
涂蕴之面上无怒无火,表情淡淡的,看不透内心在想些什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书面,久久才有声音传出。“说说,怎么跟丢的?”
云飞紧绷的背脊松了松,把跟丢鱼儿的过程一一道来。
“也就是说,事情一开始很顺利。就因为他突然去看了一场姜知的新戏,出来后,跑太快你追不上,所以便失了他的踪迹。”
听着“追不上”三个字从涂蕴之薄唇内轻吐而出,云飞抹了把冷汗,大感丢脸。
要不是亲身经历,他也不相信自己一个从小练家子的,会追不上一个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少年。
云飞大惑不解,不过涂蕴之知悉鱼儿拥有不俗的精神力,对此却没那么的奇怪,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他思付片刻,挥手道:“罢了,你先下去吧。”
恰好返京前他的精神力突破了大壁障,可以施展许多从前不能使用的能力。索性今夜万籁俱静之时,费些力气,放出精神触角感应全城便是。
一晚搜不完整座城,那就两晚,反正目标在京城跑不掉,总会找到他的。
闻言,云飞如蒙大赦,绷紧身体一步一步挪出了书房,并小心关上了房门。确定两扇门阻隔了涂蕴之的视线,云飞才原形暴露,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飞一样跑远。
第20章
“我的琏二奶奶,您就别站那看戏了,再不来求情,你可就要守寡了。”
“哎哟,疼!鸳鸯,平儿你们都劝劝老祖宗啊!”
王熙凤目睹了贾琏被揍的惨状,很是于心不忍,但想起他的荒唐行径,咬牙一狠心,别过脸不去理会。平儿见王熙凤都置之不理了,哪敢多言。
而鸳鸯,那更是站在贾母一方的,不给她老人家递棍子打贾琏都算好了,遑论帮他说情?
求救无门,没法子,贾琏只好自个儿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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