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得不像常人,连同他手中的剑也恢复了往常的温度,燃不起半点火。
只有傲祁知道,那句话是一把灰,火被掩盖在它的下面,它暂时蛰伏,却未曾熄灭。
之后的路程不算平安,好几次死亡就与他们擦身而过,饶是阿礼这种来来去去好多次的都是战战兢兢,傲祁却如履平地。
他走得不急,然而正是那种劈山开路的行走让阿礼有一种连往常嚣张得随时会将人的命收去的火焰都在为他让路的错觉。
阿礼打了个冷颤,他忽然宁愿有那个之前觉得恐怖的淇奥在,相比之下没有淇奥的傲祁才是会噬魂的恶鬼。
一路无言只匆匆往前走,连路程也似乎变得短了不少,路面越来越宽,直到他们被一堵高大的石壁阻挡了前进的道路。
指着这一堵几乎与地面呈直角、时不时从上面滚落岩浆的石壁,阿礼开口解释道:“从这里翻过去就能看见母石了。”
镶嵌着红色瑰石般的焚铁的漆黑石壁上零落间错排列着些许浅浅的洼陷,用来给攀爬的人落脚,但是仅凭着这些翻过这个石壁,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如果当初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