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羊皮也没有被放过,长毛皮袄虽然略有陕北老农的风情,但在防寒方面一点都不含糊。
十一月十五日下午,朱一心发来了寒潮降温的警报。
这天晚上,气温降到了零摄氏度以下。道路边的草丛盖满了寒霜。窗外的西北风一阵紧过一阵,吹得窗户哐哐直响。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天色依旧漆黑,屋外却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苏合在温暖厚重的棉被里翻了一个身,却没有揽住那个温暖结实的枕边人。他不满地在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温暖的床帐里头,果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被子上的外套似乎是刚盖上去的,位置不偏不倚,如手术铺巾一般严谨。
苏合将目光转向床边不远处,找到了杜云飞。
男人正站在窗边,掀开窗帘的中缝向外远眺。
等到低血糖的不适感渐渐消退,苏合也起身走了过去,伸手从后面搂住杜云飞,稍稍踮起脚尖,将脑袋搁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
“醒了?”杜云飞一手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