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坤早就硬到不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当即收紧手臂,一只手摁住邱依野的脑后,舌头霸道的侵入邱依野口中,吮吸,翻搅,勾缠,急躁的简直要不知如何是好。然而情还未至最浓,却被邱依野挣脱了出去。
邱依野用手指把贺坤嘴角残留的酒渍擦掉,又把指尖不知是否存在的液体用舌尖舔去。“我不太懂红酒,得请教贺总,这是什么品种?”
贺坤把他压在小桌旁的扶手椅上,“不列颠哥伦比亚的梅洛,”他说着,右手抚上邱依野的脸颊,手指从眼角滑下,沿着鬓边到脖颈,在锁骨处流连,“浓郁,饱满,有红色水果和橡木的风味,适合搭配肉类品尝。”他刻意放缓放重“肉类”二字,手指配合着加重了力道。
邱依野把他不老实的那只手拿下来,“原来是需要下酒菜。那我们过一会儿再喝。至于现在,听说贺总给这架钢琴调过音了,不如弹来听听?”
贺坤真想现在就办了他,这美艳又磨人的劲儿,活脱脱是个妖精。但直接就上显然坏了情趣——绅士怎么能拒绝“女士”这样合理的要求?
然而恐怕圣徒都无法在此情此景下专心弹琴。贺坤弹错好几个音,但这完全无所谓。不说邱依野根本听不出来,即使他能听出来,恐怕这时也不会仔细在听。
邱依野斜靠在钢琴边,眼神炙热的看着弹琴的男人,那是欣赏,混合着赞美,点缀了崇拜,用爱慕缠结在一起。结束之前他绕到贺坤旁边,搭上他的肩膀。还未等有什么动作,贺坤已经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一把抱住他,手臂一用力使他坐到自己腿上。
鼻息交缠,粘稠而又急促。
邱依野的裙子还好好的,贺坤却已经半裸。
他从贺坤腿上下来,同时拽下贺坤的裤子。他俯下身,含住贺坤的耳垂,手伸进仅剩的内裤,握住已经不知已经硬了多久的粗大柱体。把它吐出的液体在柱头抹开,技巧性的撸动刮蹭,另只手照顾下面的囊袋。
贺坤喘息愈加粗重,刚刚还在邱依野裙底的手不得已拿出来,扶着古董琴凳保持平衡。纵使前几天已经好好解了馋,此时竟然被邱依野引弄得感觉更加强烈。
就在他想要让邱依野坐下来吃进去的时候,却听到邱依野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满足了贺总的愿望,下面,换贺总投桃报李了。”
月光透过落地窗,融入不时摇曳的烛火,原本的莹洁清冷就变了味道:一晃,一晃,暧昧又缠绵。
贺坤仅有背部躺在琴凳上,腰以下悬空,臀部被抬在邱依野的手里,腹肌块块分明。他胯间的事物硬胀着,在堆叠着的层层胭脂红纱锦裙摆间前后摇动,被若有似无的刮蹭。那柱体上面都是邱依野的口红印。这口红的质量想来不错,即使腺液不断从柱头上淌下来,也没让唇印花掉。
邱依野动得不快,却每一下都正是位置。贺坤皱着眉头想,不管怎样都磨人,果然是个妖精。他不服输且带着谴责般盯着邱依野。
然而在邱依野眼中,贺坤的眼神是软且飘的。他怎么能这样可爱?
邱依野只觉得满心都是熔岩一样的糖浆,几乎要被烧化在这甜蜜里。他怕贺坤辛苦,慢慢把他放下,又换个姿势才加快了频率,从背后抱着他一起释放出来。
正当他感到自己很快又硬起来的时候,贺坤离开他的怀抱,转身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邱依野的晚礼服裙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裙摆垂坠,随着贺坤的脚步飘起轻荡。一瞬的诧异后,邱依野勾起嘴角,眸光莹润满颊春色,在烛光月色里真真是个诱人疼爱的美人,哪里还有刚刚强势的样子?
贺坤没走太远,把他放进客厅宽大的沙发里,手上挤了润滑马上就俯身上来,伸进邱依野裙摆之下。
礼服裙上身是深v,贺坤把布料拨开,含住他的胸前已然充血胀立的一点,另只手抚弄另一边。邱依野马上就受不住,不可自抑的发出声音,勾得贺坤提前放弃更多的准备,掀起裙摆顶了进去。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邱依野偶尔想换位置是种情趣的调剂,二人最极致的契合还是当下这般,如登仙境,不知今夕何夕。
邱依野不知道贺坤被今晚第一次的体位打开了什么未知的开关,让他扶着落地窗被插射出来还不够,把他放趴在沙发背上抬起他一条腿又来一次,抱进浴室里后手脚还不老实。
“你不会是背着我吃什么药了吧?”邱依野躺在贺坤怀里完全不想动,用胳膊肘向后顶了顶贺坤的腹肌。
“并没有背着你。”
“那还是当着我的面不成?”邱依野当然知道贺坤不可能做吃药这种事。他认为就是情侣间打情骂俏抬个杠而已,万万没想到贺坤竟然还真承认了。
“对啊。而且不仅我吃了,你也吃了。”
邱依野此时的表情就是“一脸懵比.j”。
“哈?”
贺坤从他耳后附过来,“湘姨的汤,你没尝出来的那一味,是鹿鞭。”
“……贺坤你……不至于的吧?”
贺坤揉了一把他的腰,“瞎想什么呢。前两天消耗有点多,怕你受不了,想给你稍微补一补。哪知道你当天就这样热情……”
邱依野把水弹他脸上,“喂,我怎么就受不了了?还有,不是你把东西放抽屉里的吗?”
贺坤搂紧他,顺水推舟并没有解释他是忘记放在那里了,“好好好,是我别有居心。你怎么知道这些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