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颓然的倒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难道就这么错过了吗?
第二天,严浩约了林木一和关勤吃饭,林木一因为家里的反对,家里夺了他的继承权想逼迫他就范,可是这些并不能让林木一妥协,反而飞来了意大利和关勤在一起,做起自己喜欢的事,比以前的轻松了许多,这让林家乱了方寸,唯一的继承人,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所以林家开始松了口,只要林木一有个自己的孩子,其他的也就随他了,不过林木一还没有答应。
关勤很安静的坐在林木一的身边,知道这个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不说,还以为他是个刚进校园的大学生。圆圆的脸,很可爱,也很安静,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笑意,让看到他的人也觉得会想要会心一笑。关勤也在打量严浩,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
“他不是护照丢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去了?”严浩问林木一。
“找人加急补办的护照。”林木一回答着。
严浩有意无意的问了两个关于苏寒的问题,关勤很热心的回答,顺带着还说了些关于苏寒在这里的事情。关勤说,他带着苏寒穿梭在这里的大街小巷,还一起在农庄还住了两天。
不过严浩关注的一点是,关勤说,苏寒有时候会发呆,显得心不在焉。
和好友见过面,知道了苏寒的消息的后,严浩又接到了周涛的电话,说苏寒没有回京港,s城也没有苏寒入境的记录。
苏寒离开意大利去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过了几天,苏寒从hk飞回了京港,大家都会以为苏寒离开意大利去了hk,不过苏寒中途还去了加拿大温哥华,待了2天。他去是想见一个人。
想要见的人是任超,任家最小的儿子,任远的父亲。而关注这个人,是因为苏寒在母亲的日记本里,发现了关于这个人的记载。舅舅告诉过他,他的母亲因为外公反对她和他父亲在一起,两人离开了京港,和家里很少联系。但是母亲房间,外公一直没让人动过,一直保持着原样,想女儿的时候就进去看看。
母亲的房间很素雅,雕花的木床,靠墙的衣橱,书桌也是梳妆台,上面有一个圆形的镜子,一旁的相框有一张彩色照片,穿着白衬衫,红裙子的长发女孩,五官精致,非常的漂亮,见过他母亲的人都说,他长的很像他的母亲。母亲的笔记本他是在窗边的书架上找的,但是他只是想找一本书看看,他看到《飘》边上有一本黑色的硬皮书,但是上面没有字,他以为书皮没了,想拿出来看看,却没曾想,这是母亲的日记本。
好奇心让他读了起来,从母亲书柜上的书来看,母亲是个爱好文学点的女青年,日记里也是,文字优美的记录着身边的人和事,即使一只小猫也给她描述的玲珑可爱。往后看去,他眉头皱了起来,从不何时起,母亲的文字变的晦涩,言语里透露着无奈,而所有矛头都指向隔壁的任超,那个任家最聪明最优秀的幼子。日记在母亲看似轻松的语句里没有了继续,那是父亲的出现。所以他要去见见那个让母亲困扰的人,好奇的吧,那个让母亲纠结痛苦,却也让母亲遇到挚爱的人。
抵达温哥华的时候,刚刚中午,苏寒没有休息直奔温哥华城郊的se养老院,那是一处高级的养老院,苏寒是好不容易才查到任超地址的,毕竟年少时任超就树敌颇多,从商后更是让对手甚至是同伴家破人亡,生病之后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过即使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周围也是有保镖跟随。
任超年轻时年少气盛脾气暴躁,中年时为富不仁酗酒成性,很快搞垮了身体,忽然一天中风,医生先下了诊断,无法恢复,今后的生活将无法自理,但是意识清醒,这对于一向跋扈的人来说,无疑是判了死刑,不过他还活着。
se养老院住的华人比较多,都是些中产阶级,医疗条件很好,服务也很周到,周末的时候一些年轻人跟随着父母来看祖父祖母,显得很热闹。养老院管理的严格,出入都要登记,苏寒来登记的理由是来看毛老师的,那位华裔的毛老师,德高望重,来看望他的学生很多,前台接待自然不会有所有怀疑。
只是前台非常的抱歉告诉他,毛老师不久前刚刚过世了。苏寒脸上露出悲色,恳请想看看毛老师之前住过的地方,亲切的面孔,漂亮的容貌,美少年的形象,让工作人员心生好感,欣然同意,并带他前往。
工作人员带着他走了半个养老院,讲着这里的风景,讲着毛老师怎样的德高望重,苏寒耐心的听着,认真的模样让工作人员说的起劲。
最后两人在一处坐北朝南的一栋房子前停了下来,左边的一个房间,似乎空着,工作人员说那是毛老师住的地方,说已经住了别的老人了。
苏寒点头,视线落在旁边的那栋两层的楼房上,就在此时,一个医护人员推着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其实说不上是老人,只是显得有些老态,他的眼睛浑浊,脸庞有些浮肿,身材确实高大,看的出年轻时的壮硕。任超,苏寒认出了他,没有了从前的嚣张跋扈,现在只是一个无法恢复健康的病人。
苏寒和陪同他的工作人员又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