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这么个声音在盘旋,耳边,传来的则是那男人的低喘。
穆绍勋并没有让他服侍太久。
也许是嫌他没技术,又或许是早已等得不耐烦。推开对方,他带着兽类的表情,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一盒油膏。
欧阳晗不知道,那是他专程让手下从城里买来的,最好的跌打损伤药,清凉,镇痛,好用之极。而且由于富含油脂,严冬时节还可以拿来涂抹在皮肤上抗寒。
这些,欧阳晗都来不及也没心思知道,他只知道这油膏被用在了这种地方,他只知道伴随着开拓的指头,那种冰凉会渗透到他身体里,而在渗透接近饱和时,在他身体里开拓的,就绝不再是指头而已。
穆绍勋顶进来时,他没管住自己的声音,穆绍勋开始动作后,他更加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咬手背自己太亏,咬枕头又达不到效果,干脆解恨一样的压抑着叫出声来,反而觉得纾解了不少。
而此时此刻,被贯-穿的同时又被攥住那里套-弄的欧阳晗,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这个看似只会有杀欲不会有情-欲的男人,究竟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本事?
而这一套本事,又究竟为何非要独单单要用在他身上?
这都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