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宝贝,我不会跟你分开。以后再也不准说那种话了,好不好?”
下半身要你命3000强力打桩机,上半身可怜幽怨掉眼泪小媳妇,甚至还抵在胸口一颤一颤掉眼泪,要命程度却分毫未减,这尼玛……
……老子快不行了,老子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被玩死了!
可恶,好像快被艹哭了!
纪锴简直绝望。他以前明明谈过恋爱、还结过婚,也毫无保留地爱过某人。
真的是毫无保留,对于那个人他至今问心无愧,所以,才更无法解释这种汹涌得窒息、叫人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满溢到要爆炸、只想尽情宣泄的酸胀情绪究竟是什么。
动不了,陷入浑浑噩噩的感官洪流中,却还是好想能抱抱他、安慰他的小木偶。
简直疯狂。几乎是每一天都觉得已经是极限了,已经不可能更喜欢了——未都那么好,对他的爱已经彻底满格了。
可第二天起床,常常就会发现又变得更喜欢了。
……或许,爱情就是这么没用道理,本来就无法拘泥于这个世界上任何物理和自然、甚至心灵法则的度量吧。
就这样被无限大的不可抗力拽进温柔的深渊里,碾碎、吞没,最终把整个灵魂完完全全交给了某个人。
……
纪锴再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又过了一天了。
玻璃都在他睡着的时候修好了。黎未都一身整齐的白衬衫,看起来心平气和温文尔雅完全不复之前的癫狂状态,见他醒了,爬上床亲亲、再亲亲,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问题是,老子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纪锴总觉得身上肯定压了一床至少二百斤的大棉被,可是并没有。前两天已经立夏了,只有薄薄一层小春被,轻轻的。
那为什么身子这么重!酸!疼!
“你……”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会死人的!”真的发不出,一句话说出口,低哑得像是苍老的钟楼怪人。
黎未都忙从床头柜拿了杯温水递过去。纪锴不接,只恨得想踹他,结果明明用了力,一腿下去却无比软绵绵。已然体虚肾亏、七老八十。
腰……腰是断了吧,身体好多部位感觉不到,疑似高位截瘫。
被黎总抱去洗洗,像是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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