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打量一圈,又狐疑着退了出去。
萧索继续温声劝慰:“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咱们就算有误会,如今也解开了,你就不要怪罪他了。何况言大人也有他的难处,他知道你的性子,劝你你肯定不听,非得撞了南墙才肯回头,可就头破血流了。”
“事实证明,他的确没错。你那时执意救我,皇上反倒更生气了。你在狱里当着皇上的面对我那般绝情,不正是看到了跟皇上拧着来的后果,终于明白了么?若早听言大人一句劝,何至于我受牢狱之灾、你遭冷遇之苦。可见,他真是为了咱们好,纵然行事有不妥之处,也不好怪他的!”
沈砚倒在床上出了半日神,将他拉到怀里,张了张口,艰涩道:“我对不住你。”
“你又有什么办法,面对皇上,谁都没有办法。”萧索细软的掌心一下下顺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用潺潺温柔消散他满心的怒气,“你心里只有我,我就很高兴了。”
“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沈砚起身去拿那瓶假死药,却见药粉混在茶水里,洒了一地。
方才他往外冲,萧索忙着去追他,袍子拖过桌边,不偏不倚正好砸了药瓶。再经沈砚这杯茶水一泼,彻底毁了。
“……天意,”沈砚竟不知是喜是悲,捏着太阳连连摇头,“天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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