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里,父亲并不轮值,所以此时,应当在家。董飞峻一路向相府走去,心中却显得十分为难。这种事,当如何问起?
记得以前曾经试探性的问过父亲关于陈传葛的案子,但父亲当时的表现,是不太知情。那么,是自己想偏了,误会了父亲,还是,从那个时候,或者更早的时候开始,父亲已经对自己有所隐瞒?
想到这种可能性,不由得又有些心冷。
这样的变化太快,太复杂了,一时间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如果说,连一直敬爱着的父亲,也这样隐瞒自己的话,身为人子,真的是觉得寒心了。
跨入丞相府,向仆人问明了父亲的所在之后,便向书房走去。
敲开门,董伦正坐在书案前看一些公文。他身为丞相,虽然今日里不轮值,但也还是有很多公务需要处理,因此将一些不太重要的,可以带走的公文带回了家来,见到董飞峻进来,他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有事?”
董飞峻立在门边,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董伦见他不说话,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
“父亲听说过今晨发生的事吗?”不知道从何问起,但,却不得不问。
董伦放下手中的笔,坐正身体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