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寒今天没喝酒!”晏倾宇想起喻无尘刚才的问题:“他……就是这几天有点心神不宁!”
“为何?”喻无尘和乐于归同时问。
晏倾宇看着喻无尘,苦笑了一下:“今天的宴会……他似乎很矛盾!”
“醉酒?矛盾?”乐于归皱着眉头,低头走了两步,突然一副恍然的样子:“给我看看!”
乐于归说着就去拿晏倾寒的手腕,结果一拉发现他还紧紧握着喻无尘的衣服。
“我说!”乐于归无奈的看着喻无尘:“你好歹先把人放下,我看看,也许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喻无尘不信的看着他:“你会看?”
“我去!”乐于归炸毛:“我会的比你想象的多的多好吗!”
喻无尘动了动晏倾寒的手指,没拿开,倒是惊动了晏倾寒,太子殿下嘟了嘟嘴,在他怀里蹭两下,喻无尘立刻不动了,一脸享受的样子。
乐于归简直想给跪了,就喻无尘用的那点力气,刚出生的婴儿手里攥点东西他都打不开。不过太子殿下这么乖乖躺他怀里的样子确实挺养眼的。
“哎,我就想问问啊!”乐于归哭笑不得的:“就算你不回宴会,也不能这么一直抱着吧?”
喻无尘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乐于归一眼,答案显然都不用说。
乐于归叹口气:“这里是太子寝殿,二皇子也只能把人支开一时,再过会儿宴会一散,人多眼杂的你是想怎么着?”
喻无尘犹豫了一会儿,抬肩提臂,运气于指,在自己身上连点数下,外袍被晏倾寒抓着的地方被无声的割裂。
乐于归和晏倾宇目瞪口呆,这简直了!
喻无尘轻轻的把晏倾寒放在榻上,示意乐于归去把脉。
乐于归捏了捏晏倾寒脉门,又把手放他颈侧和头顶摸了摸,突然对着喻无尘眨眼一笑:“你有戏了!”
喻无尘想细问究竟,乐于归抬手制止他:“先去前面,待会儿跟你细说!”
喻无尘不理:“让他们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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