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其实你只要消失不就好了吗?
「忘·记·自·己·的职·责·了·吗?」上司的嘴唇无声地动了起来。
除了这样,自己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蒋光士看着对头头烔烔发着光的眼睛,像是头被逮到的猎物一样,僵硬着笑容便道:「您好,我就是蒋光士。」
☆、落(h~)
lt;落gt;
蒋光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趴到地上的,只是从他有记忆开始,他便已在桌底下匍匐前行。手肘磨擦着黏糊糊的地板,上好的西装将要在此毁於一旦,低矮的路途上只能看见前方唯一一点光源,那是裤头的拉链反射出的一点银光。
他知道自己只是众人的消遣物,又或者许说,他总会意识到这一点。依着上司过往教导的动作轻轻攀上那双膝盖,奬励的话语便毫不吝啬地自顶上滑下来:「哎唷!还不是调教得挺不错的嘛!余总你还真是过谦了。」
「哪里、哪里。」上司谦和的声音就像是水一般,滴滴嗒嗒的从上而下流淌到沟渠旮旯处,打得蒋光士不得不把脖子伸长,顺着流水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开始摆动起头颅。
「很棒嘛,还懂得用嘴巴拉开裤链啊?」
「哪里,想必是被莫市长的味道吸引到了吧?」
「不错、真不错!」
「哈哈、哈哈哈……」
湿润和腐臭贴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