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觉得我有必要写信去问我师姐她是怎么教孩子的,他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接受这件事了?!
杜蘅想了想,哦他真的在想大师侄的话啊,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杜蘅说:“规矩是死的。”
慕漓原抗议:“人还是活的呢。”
杜蘅继续说:“所以你可以和我们坐在一起,左右你也是上宾,不会被安排去和大臣一起坐的。”
慕漓原:“原来如此,小师叔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着大师侄的眼睛,没法解释,我说了我又做不了主。
晚上的时候“娘家人”是一起坐的,这其中有且仅有俩人,师兄和大师侄。
酒宴说不上有趣,可是作为偶尔联系君臣感情的一种方式,中秋的宴席还是要办,臣子们恭维皇帝,皇帝坐在高位举杯示意:“朕先饮一杯,卿家随意。”
我把玩着酒杯等杜蘅先喝了,底下的大臣们也是,只有慕漓原把鼻子往酒杯里凑,嗅了一下,脸色大变,喊道:“别喝!”
杜蘅已经喝完了。
我一下愣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杜蘅神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