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素听了清欢稟报,不置可否的看了卫闲一眼,任由闷在屋里的卫忧养病,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日傍晚时分,胡沁儿果真自院外回来,还带着一个十五六岁,黑瘦沉默的少年回来,在门外给顾之素行了礼,也不知到底是走了谁的路子,最终留在了溶梨院中。
时至三更,溶梨院内一片静寂,只有一人的主屋内,顾之素吹熄了蜡烛,无声端坐在桌案前,合着双眼只等待了片刻,黑暗中就传来吱呀响声,两个身影隔着一道屏风,低身对他行了大礼,与白日完全不同的清丽女声,与清澈少年的声音同时响起。
“奴才月鸦。”
“奴婢月沁。”
“见过顾四少爷!”
“月鸦,月沁。”屏风后的人一动不动,只能听见低沉声音,在黑暗中缓缓回响,“胡沁儿,胡牙,原来如此——你们是长安派来的人,说是要为我所用,我碍于他是想帮我,倒是不好推却他。”
说到此处,顾之素蓦地睁开眼睛,目光比锋刃还要尖锐,直直看向屏风后的身影,蓦地沉下了声音:“可你们并不将我看做主子,而我信不过的人,绝不能呆在我身边,成为害自己的利器。”
屏风后的两人闻言,清丽的女声不曾犹豫,先一步恭敬回应道:“四少爷言重了,我与月鸦乃是月晦中人,只听从主子一人命令,主子已将我们二人赠予您,以后我们便不是月晦之人,而是您的下属。”
“我的下属?真是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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