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马上不敢动了:“王爷,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疯女人敢冲撞王爷的马车,卑职马上把她赶走。”
刘旭不悦:“没听到她说有冤屈吗?让她过来。”
“这……”官差还在迟疑,女子已经挣脱他们就跑了过来,因为动作太猛,刘旭险些被她撞到。赶紧退了几步。他虽然是不至于说恐惧女人,但还是不愿多接触。
退完了又觉得不妥,刘旭又重新上前扶起了已经跪在地上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刘旭问她。
“民女杜茹,柘城杨柳村人士。”
刘旭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不过想来也是柘城的什么小村,不知道是有什么冤屈,他看了看街上不时向这边看过来的人,想了想对杜茹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你若真有冤屈,就随本王去本王府上说吧!”
“多谢王爷!”听到刘旭愿意听她说,杜茹喜极而泣就要跪下,被刘旭拦住。
“不必再跪,你且跟来便是。”
等到了府邸,周世通看着刘旭竟带回了一个陌生女子,眼睛都瞪大了:“王爷你这是……”
刘旭怕他胡说八道,赶紧打断了他的话:“你可别口无遮拦,这位姑娘说她有冤屈要伸拦了本王的轿子,本王才把她带回来听她说说。”
周世通本想问既然要申冤去衙门便是为何还要带回府上,可是想想这女子既然特意去拦了刘旭的轿子,必然是有什么隐情,当下也有了两分兴趣。
刘旭和周世通坐在上方,那女子才缓缓道来。
“小女子本是柘城杨柳村人士,距离此地甚远,家中上有两老,本来还有一位兄长,却无辜惨死,衙门不给小女子一个公道,小女子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拦了王爷的轿子,求王爷恕罪。”
杜茹说着就跪了下来。
刘旭示意她起身:“既然是有冤屈,本王自当恕你无罪,只是你说你兄长无辜惨死,是什么情况?”
“小女子家里贫寒,爹娘没有钱给哥哥做聘礼,才让哥哥一直未娶妻,所以哥哥自己来了这柘城,在码头搬运货物,一月也能挣得一些钱,本想着这样就能攒够聘礼,谁知三个月前,衙门突然传来消息说让我去认尸,我怕爹娘承受不住自己来了,结果尸体真的是兄长的,衙门的人说哥哥是喝多了摔进了河里淹死的,可是哥哥从来都不喝酒,民女还发现他身上全是被殴打的伤痕,民女确信这绝不是意外。”
刘旭皱眉:“既然有疑点去衙门申冤便是。”
杜茹眼里有泪:“民女去了,可是衙门咬定了就是意外。民女去问过与哥哥相熟的一位朋友,他说哥哥那两天便怪怪的,像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有逃跑的打算。”
刘旭不语,按理说衙门不至于如此不作为,但要是这位女子的哥哥得罪了什么人,而那人又有权势买通官差,倒不是不可能了。
“王爷!”杜茹又跪下了:“民女无权无势,可是哥哥是家中独子,爹娘已经因为这个都病倒了,民女只想着能给哥哥一个公道。”
刘旭叹了口气:“你放心,你若是所言属实,本王当然会给你主持公道。”
杜茹再三感谢后,被下人带下去休息了。
周世通显然没当个大事:“王爷你要是亲自查,只要幕后的人不是天上的神仙,那衙门还不得乖乖交出来。”
“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挺可怜的。”刘旭感叹,查出来给他一个公道也算是做件好事了。
然而第二天,被安排在厢房里的杜茹横死在了房间里。
刘旭看到现场的时候,脸色铁青,胸口生出熊熊的怒火,这姑娘刚来找自己,自己别说给人家申冤,还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杀了。
刘旭生平第一次有这么大的火气。
周世通脸色也不好。
去了衙门以后,柘城排得上号的官员都到齐了,刘旭面色不善地让找出当初杜迁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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