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说,这点小事根本劳烦不到南清河来处理,但是小厮将情况和掠月楼的人一说,跟在南清河身边的人顿时想到那个白发人可能是方才来的贵客不讳,立刻跑到了书房和南清河将这事说了。
南清河和那帘正在商议要事,本来听到这种琐事满脸不耐烦,直到说到猜测那人可能是不讳时,南清河脸色才变了。
那帘无奈地按住了额头。
等到两人到了客栈的时候,明烛已经坐在软椅上闭眸小憩了,周负雪和陆青空皱着眉坐在他不远处,似乎想走又不走的样子。
那帘一看果然是他,走过去道:“祖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腿不疼了?”
明烛张开眼睛,眸子瞥了瞥他身后的南清河,眸子闪现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那帘突然按住了他放在扶手的手,淡淡道:“一个客栈而已,住了就住了,值得你费这么大力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