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阳看白浩不言,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居然稍稍紧张起来,催促道:“愿不愿意,你到是给个准话?”
“我要是说个不愿意,今日我怕是连床都上不了。”
宋东阳点点头,故作深沉道:“分析得甚是有理。”
白浩看他一脸无赖样子,实在恨不得立刻办了他。他把宋东阳揽在怀里,快走几步,按在床上道:“天涯海角我随你,床上床下你随我。”
宋东阳咋舌:“你个读书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俗?”
“这就算粗俗,你可是堂堂宋家少爷。”
宋东阳摆了摆手,道:“不行,废喽。”
白浩忽然认真,笑意尽退,问道:“往事,你真的可以放下?”
宋东阳道:“何谓放下?不是放过谁,而是放过你,也放过我。我爹在时,我曾经视他、视宋家为我此生最大的仇人,我掌管密语阁,处处与他作对,还给宋家下毒,若不是我,宋家人不会劲敌来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在我做这些的时候,他却用另一种方式,一直默默守护着我。若恨以伤害所爱之人为代价,那意义又是什么?人生苦短,父子一世,有缘再聚。”
宋东阳说罢,便被白浩一口封了气息,来往缠绵,直到天明。
九月初十,即日而来。天已入秋,凉风瑟瑟,却已带了几分冬的寒冷。
江湖宾客于城内往来,华阴堂、万佛宗、天安山三派掌门尽换,手下弟子为了掌门之位斗的斗、战的战,好不热闹。一番厮杀过后,各自上位,倒也都是卓卓而出的少年英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