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休戈一直抱进营帐放去床上,席地铺成的床榻以层层皮毛兽毯隔去地表的冷硬,萧然仰躺在纯黑的兽毛毯子上,双手双脚皆被紧跟着压上他身子的休戈牢牢掌控,肢体相贴颈间交错,身上妥帖修身的北原服饰眨眼间就腰封滑落内衬松散。
他连句企图暂缓情事的请求都没有机会说出口,青天白日天光大亮的时辰,帐外还有走动频繁的巡守兵士,他陷在柔软顺滑的兽毛里毫无反抗之力,半身的衣衫布料尽数褪去滑落。
靴筒包裹的小腿被休戈再次亲手解放出来,靴袜除净的脚踝苍白瘦削,休戈托着他的脚跟垂首在他脚背上落下一吻,明知道上头尚沾着白日里走动出来的薄汗也不嫌弃,轻描淡写的一个浅吻近乎惹出燎原的悸动,萧然瞳孔紧缩肩颈半抬,轻抿抖动的薄唇张合半晌最终也只能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我吃醋,萧然,不能让别人碰你,我会难过的,只有我能,只有我。”
坦荡荡的承认表态,理直气壮的宣告主权,同样的行径很少有人能做出来,世人没有不顾及自己面子的,男性尤其如此,位及休戈的大多数王公贵族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唯有休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