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有反应的,在跟休戈一次次刀刃相向的时候他就可耻的勃起了,筋骨酣畅淋漓的舒络开来,骨血里最野性的恣肆倾巢而出,从棋逢对手到全盘解数,萧然接受甚至喜欢这种被强者以武力征服的感觉,这世间唯有休戈能让他输得这样心服口服。
太多说不清的感情和性欲交织到一起,男人永远是被本性趋势的动物,萧然仰过颈子低喘出声,明明后脑结结实实的磕到了冰凉的砖面,但却没有丝毫察觉。
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握住了休戈的手腕,然而他自己的性器尚在男人掌中,这样的行径显然不会带来什么有用的后果。
伞头被虎口蹭得更狠了,夹进了些许疼痛的快感无疑是入骨的爽利,萧然眼前光怪陆离的斑驳了一阵,天边透过云层的那一缕阳光刚好落在他沾了水汽的眼角。
一切都乱了彻底,萧然脑海里空空荡荡的,礼义廉耻都被情欲挤了个干净,他的手脚依然兴奋的发抖,休戈欺身上来封住了他的唇,唇齿纠缠翻搅出淫靡的水声,比以前任何一个吻都要激烈露骨,萧然避无可避,生涩的舌头被休戈叼住嘬吮,犬牙嗜咬唇瓣带出寡淡的血腥味,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了,但这一丝夹红的水渍,足以令他们两人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