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渠已被拖出了门外,见状,为了活命,高声道:“草民亦从未患过麻风之症!”
周惬向着架住曹渠的两个衙役使了下眼色,俩人会意,将曹渠放了去。
周惬命人端了一盆子水来予于、曹俩人,俩人净过面,又洗过手后,皮肤上头果真再无一颗麻子。
周惬盯着于、曹俩人,沉声道:“尔等因麻风之症被赶出了宫去,如今却坦白并未患过麻风,尔等行这般欺瞒之举逃出了宫去,恐怕亦是死罪。”
于、曹俩人面露惊恐之色,其中于承源终是沉不住气:“我等是奉二殿下之命出的宫,绝非故意私逃出宫。”
“奉二殿下之命?”周惬颇有兴趣地道,“二殿下派尔等出宫有何要事?”
曹渠瞪着于承源,直瞪得于承源哑然无言,垂下首去。
周惬好脾气地道:“曹渠,于承源不愿意讲,本官也不作勉强,便由你来讲罢。”
曹渠咬了咬牙,梗着脖子,亦是不吐出一个字来。
周惬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也不愿意讲,不如本官还是将尔等拖出去斩首罢,毕竟尔等犯的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