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啸坤闻言一愣,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和孟成蹊走到今天的地步了,明明最开始他只是想把人弄过来随便玩一玩,玩过了就算。然而时光流转,被那人羁绊着走过这许多年,他好像还真离不得他了,如果说这种感觉是爱的话,那么傅啸坤承认,自己好像是爱孟成蹊的,不但爱,而且爱得发狂。
不过这话他是断断不愿意跟对方讲的,扬手在孟成蹊屁股上拍了一下,傅啸坤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傻子,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孟成蹊把脸蒙进了枕头里,零碎的记忆如同放映般一幕幕重演,鼻腔有些酸楚的同时,他感到往事如烟,但也只是烟而已。
傅啸坤的奔走没有白费,到三月末,上面发下了委任状,要他去重庆担任运输部次长一职。他兴冲冲回家把消息告诉给孟成蹊,没想到对方却是惊大过于喜。
“我们要离开武汉?这么快……那房子怎么办?”他瞪大眼睛问傅啸坤。
傅啸坤捏了捏他的鼻尖,心情大好地舒展眉头道
:“房子卖了便是,也不值多少钱,重庆那地方什么没有,你还愁去了没地方住吗?”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