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炀什么也没说,只是缓慢却有力的摇了摇头,丁池鱼和穆子清这才松了口气,耳钉男和系外套则像是两个泄了气的皮球,耳钉男更是用极低的声音嘟囔了句“就知道没这么巧”。
走尸匠将阴锣在手中拿好,自然的垂放身前,手腕微动,丁池鱼熟悉的三短一长节奏,就这样一气呵成。
声音仿佛会瞬移一般,瞬间钻入丁池鱼的脑内,并穿透屋内向外散出,听到这声音的一刹,丁池鱼耳中的风雨声似乎都减弱了很多。
就在几个人都愣住的一瞬,那薄皮棺材仿佛呼应锣声,内里发出了僵硬而悠长的“咚”声,仿佛有什么在里面活动起了手脚。
第二波锣声接踵而至,适应了的丁池鱼他们这次抗住了,视线紧盯着棺材。
锣声未落,棺材盖颤动了一下,突然“嘭”的一声,棺盖弹了起来,在空中翻了几个圈,远远的落在了地上,摔碎了满满一地。
然后在几个人的视线中,一个身影骤然坐起,木头一样坐在棺材里,僵硬无神的视线朝向了这边,正巧跟丁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