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竺将人拎回屋,丢到榻上,脸色犹未转晴。
“行啊,长胆子了,敢跑去喝花酒。”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一分钱不带就去了那种地方,夏侯竺想想都后怕,亏她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想来自己平日太宠她了,反叫她无法无天起来。
甄软抠了抠手指头,仰起小脸,振振有词:“我借酒消愁不行?”
夏侯竺给气笑了,“你消什么愁?”
甄软耷下眼,委屈不已,“我夫君看着别的女人发呆,眼里没有我。”
夏侯竺知道她是说午间甄玉那一出,喉间的话千回百转,皆化作一声叹息。夏侯竺走过去,将她抱在腿上轻哄:“我承认,我是看着她发呆了。”眼见这小猫儿要炸毛,又急忙接上,“却不是为她。”
甄软掀了掀眼皮,发出疑问。
夏侯竺笑了笑,眼神里有着怀念,“我想起来,那年春天你初进宫,我在御花园见到你,你也是穿着那么一身粉裙子。”
娇俏的人儿,似园中灼灼的桃花一样,惊鸿一瞥,断不能再忘,在脑海里一留便是许多年。
甄家有女初长成
彼时,夏侯竺还不是太子,先皇皇子诸多,因争储之事折了不少,他听太傅之言,在京外别庄韬光养晦。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