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晏没想到这丫头不声不响间竟如此大胆,但觉得这样方才多了些意趣,也并不恼。但他没想在这桶里要了她,又怕把她弄疼,便悄悄将手从穴边退去,向前探探,摸得一方贝肉,触手软腻得要命,竟让他不想离开,于是他便覆了两指上去,凭着本能,反复揉摁。
玉笙被他这么一弄,方才觉得是真正得了趣儿,比刚刚他只疼爱那胸不知舒坦了几多。嘴里也受不住地吟出声,间或还软软地唤着,“侯爷。”
听她如此,知是舒服了,张晏也放下心来,只由着性子开采。只是先前他一时只顾着探索这迷人的女体,竟连自己的欲求都忘了,此时方才觉得硬得发疼。便柔声道,“本侯让玉笙儿舒坦了,你这好姑娘也帮帮本侯,好不好?”
那话本儿和嫁妆画毕竟也不是白看的,玉笙听了一怔,随即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虽有些羞涩,但想着迟早有这么一遭,便也放下了心结,将手向后探去,握上他的粗大,觉着摸着温滑,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狰狞,也就安心了些,懵懵懂懂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