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伸出右脚抵住门,微笑:“怎么?见到我太兴奋都站不稳了?”
“你……你想干什么?”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李寒走进屋里,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不知道的人看见,只会以为那是两个老朋友相见。
卡斯想要抗拒,但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就好像铁钳一样,压得他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力道往屋里走。李寒一边往里走,一边还不忘反手关上门,门“砰”的一声合拢,把战战兢兢的卡斯吓了个激灵。
“你……你到底想……想做什么?”
李寒还是微笑,随手拿起桌上厚厚的电话薄,隔着电话薄一拳打在卡斯肚子上。卡斯被打得弓起身子,痛到张着嘴叫不出声来。李寒不是没有别的方法收拾这家伙,但看着他这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只怕手段一用出来,这家伙就要受不住了,只能选择这种温和些的办法,好歹让他能有说话的力气。
看着他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缓了半天气,李寒这才道:“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都做了什么。”他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冷地盯着卡斯,“想要我一只胳膊一条腿的人是你吧?”
卡斯恨恨地瞪着他:“我应该多找几个人的,没想到你这黄皮猪竟然还会功夫。”
李寒也不生气,笑了笑放下右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左手小指上。卡期痛得惨叫起来,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李寒这才提起脚,仍然笑的亲切:“哎呀,怎么把手乱放呢,都硌到我的脚了。来,给你擦擦。”他从桌上抽了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卡斯抱着受伤的手指“呼呼”地吹气,一边咬牙道:“我做的事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说说诊所的事吧,你对我的诊所做了什么?”
卡斯愣了愣,脸上出现心虚的表情,转开眼睛不自然地道:“我什么都没干。”
看到他的表情,李寒的脸就立刻拉了下来:“不想再挨揍就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不然惹火了我,我就不能保证等你想说的时候会还有命来说了。”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卡斯恐惧地大叫起来,“你这是滥用私刑,这是违法的!”
“你也知道法律?你找人来围殴我就没有犯法吗?还是说你觉得你对我的诊所动手没有犯法?”
“你没有证据!”卡斯叫道,“他们对你没有造成伤害……我……我会去验伤的,你等着,我非把你告得倾家荡产,关个十年、八年的不可。”
李寒怒极反笑:“我现在对你造成的伤害大概还达不到倾家荡产,坐十年、八年牢的地步,也许我应该满足你的要求。”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至少有十几厘米长的银针,慢慢地朝卡斯的脑袋扎去。
卡斯吓坏了,还不敢闭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银针大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