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犯似乎有点害羞,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哼了半天,也没说初一个字。
老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她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一骨碌地坐起来,问道:“妈的,你倒是说话呀。”
屋里所有人的胃口都被调起来了,连范姐也不由得看了她几眼。
那女犯在众人的眼光的注视下,脸也红了,她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狠了下心说道:“卖……卖/淫。”
老花“啪”地一声,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声吼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看看你的德行……”
老花说着话,一伸手,在那女犯的脸上捏了一把,那女犯也不敢躲,只好把头拼命地低着,老花一扬手,在她的胸脯上拍了一下,皱着鼻子说道:“啧,啧,看你的本钱真他妈的厚,你这副盘,不干这一行,真他妈的糟蹋了。”她的话一出口,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其余的人还都往那女人面前凑,想和她好好比一比。
老花见屋里的情形有些乱了,忙把手一拍说道:“行了,都他妈的别乱了,你,”她一指正诚惶诚恐的女犯说道:“今天,我也不罚你了,不过,你要把你接的那些客,怎么做的。挑一个讲给我们听,听得不过瘾就接着讲。”
老花的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叫好,那女犯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花还一个劲地催促。
屋里正乱着,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忙对老花说道:“老大,‘雷子’来了。”
“雷子”是监狱里的犯人对警察的称呼。
老花忙做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屋里的人一个个又活跃起来,可这时,老花却没了兴趣,她伸了个懒腰,摆着手说道:“算了,你第一次来,先不难为你,这样吧,你讲个笑话、出个谜语什么的,要精彩的,就放你过门,怎么样?够照顾你吧?”
当然,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她说的精彩是什么意思,那必须是黄/色的。于是,其他人都安静了,准备听她讲。
其实,那女犯人既然犯的是卖/淫,也不会害什么羞,只是对牢狱生活有恐惧感罢了,现在这样一折腾,她也放松了,胆子也大了。
老花让她讲黄/色笑话或者谜语,正对她下怀。只见她清了清嗓子,脆声声地说道:“好吧,我就出个谜语吧,这也是我听来的,大家包容吧。两个女人加一个男人走在大街上,打一个日常用品。”她说完,一屁股坐了下来。
老花被这个新奇的谜语吸引住了,也没在意她的无礼,她扬着头,嘴里嘀咕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打街上走。”手还一摆一摆地,似乎真的在大街上走一样,无奈,她智力太差,摆弄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猜出来,她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见她们一个个也都在作思索状,只有范姐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其实,这谜语她敏早就猜出来了,范姐是在场面上混的人,有些黄/色谜语她自己都能编,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想如果这样也能过关,那自己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等到屋里的人一连说了几个不对的答案后,老花又些耐不住了,她对出谜语的女犯说道:“这还真他妈的难猜,到底是什么?”
那女犯笑着说道:“很简单……”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说简单不是嘲笑老花智力差吗?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她忙停住了口,好在老花想知道答案,也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那女犯忙喘了口气说道:“答案就是bb机,现在已经绝迹了,所以您猜不出来。”
屋里的人都愣了,几个人一咂舌头,仔细地一回味,都不禁拍起了巴掌叫道:“绝!真他妈绝了!你怎么想出来的。”
“哪里!”那女犯陪着笑脸说:“我又哪里想得出来,这都是别人说的,我只是捡了个耳朵。”
老花对女犯的谦恭很满意,她挥了挥手,算是让这女人过了关。
最后一个就该轮到范姐了,老花仔细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