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昊睁大了眼睛问道:“真的?这是为什么?在美国做生意也需要关系呀,只要不违法,为什么不利用人脉?”
“这就是她的独特之处。”陆鸣说:“或许她不愿意让别人说她是依靠背景成功吧。”
“了不起!”李煜昊赞叹着说道:“确实了不起。你们的公司一定大有前途,因为你们有个好老板。”
陆鸣回到公司,对小雅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小雅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事?快说!”
陆鸣忙说:“这个美籍华人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在路上问了我许多你的情况……”
“问了些什么?”小雅警觉地问道。
陆鸣如实地说道:“比如你结婚了吗?你的家世什么的?”
小雅站了起来,皱着秀眉,问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陆鸣说:“我能怎么回答?实话实说呀。不过,我对你的家世不是很清楚,所以,没告诉他什么。至多只说你没结婚,没男朋友……”
小雅抓起桌上的塑料笔向他扔去,嗔道:“我让你瞎说。”
“我没瞎说呀!”陆鸣一边往后退,一边分辨着说道:“没瞎说一句呀。”
“哼!”小雅剁了下脚,接着说道:“我怎么没男朋友?你不就是我的男朋友吗?”
陆鸣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这可不能瞎说,我怎么能做你的男朋友!”
“看你那点出息!”小雅不满地说道:“我又没逼着你硬娶我,怎么就不能当我男朋友?未来的事说不准,说不定我等到你了呢?”
陆鸣说:“这可不能开玩笑!要是被……”
“被王兢知道就坏了,是不是?”小雅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把你当我要追到手的男朋友,成不成是另外的事。”
看着如此强势的小雅,陆鸣只能怪自己多嘴了。
陈刚和范姐被捕三个月后,被提交检察院公诉。对于这场全市瞩目和惊动省里的大火,自然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张琪怀着复杂的心情参加了法院的旁听。
陈刚作为项目主要负责人和法人代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而作为公司董事和财务负责人之一的范姐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其余人等,也受到了长短不一的刑期处罚。
范姐在被押下去时,转身看到了坐在旁听席上的张琪,她狠狠地瞪了张琪一眼,才跟着刑警走了。
张琪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她解释。张琪想,这其中的误会,有可能只有等她出来再去解释了。
范姐在看守所里呆了两天,就和其他的女犯人一道转移到监狱里去了。范姐想着在未来的三年里,自己就要过着没有自由的日子,不由得心一阵发紧。
十一点钟,所有要被押解到监狱的犯人开始集合,经过点名后,被押上了囚车。
囚车拉着警报,开出了看守所。
一路上,囚车飞快地开着,范姐的心情灰到了极点。
上午12点多钟,押车的武警和看守所干警将囚车停靠在马路边的一家大酒楼前,给所有的罪犯每人发了一个面包和一瓶水后,就进到酒楼里吃饭。要在平常,这些东西范姐是连看都不会看的,但此刻,她也只能和其他犯人都嚼着面包,闻着从酒楼里飘来的酒肉香气,第一次感到自由真好啊!
下午5点,到了监狱。随着囚车驶进一个高墙内,范姐的心慢慢在紧缩,天在她眼里也开始灰暗了。她和其他犯人一起下了囚车,往四周看了看:高墙、电网、哨兵、闪着寒光的刺刀,这一切都暗示着她,这里是警备森严的监狱,而她也将收起富婆的身份,开始囚徒生涯。
检查身体的时候,范姐一不小心,踩到了医生的脚。要在过去,踩也就踩了,但现在她是囚犯,身份不一样了,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医生笑着说没关系,还牵着她的手让她小心一点,这让范姐心生感慨。
在监狱里,一切时装都是不需要的,范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那些衣服是那样好看,更怀念那些被自己随意丢弃的衣服。她脱掉了自己穿的时髦衣服,小心地叠好,放进了一个塑料袋里。
虽然私人的东西在出狱后会原封不动地还给本人,但范姐却不抱什么希望,她把塑料袋捧起来,贴了贴自己的脸,算是和它告别。
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深蓝色的囚服,范姐把囚服打开,1587,那黑色的号码映入了眼帘。她知道,从今天起,这就是自己的身份了。
范姐拿起囚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还很合身,她慢慢地把囚服穿好,轻轻地抚平那一丝丝褶皱,那黑色的条纹如同一道道锁链,让范姐知道自己从此失去了自由而且要在这里苦熬三年。
范姐一刹那间觉得身体沉重无比,就连手抬起来都有些费力了,她喘了一口气,慢慢地迈出脚步,一步、一步,从椅子到门口,只有几米的距离,她仿佛背负着千斤的重担,一直走到门口,她才有些适应。
囚犯们排成一队,在狱警地带领下,穿过了两道大铁门,铁门左边的围墙上写着“浪子回头金不换”7个红色大字,显得格外耀眼;里面正对铁门是一栋4层小楼,3楼的围栏上挂着“为建设现代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