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华微微地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好在你还年轻,以后选择的机会多的是。我们走了,你也多了时间,可以再交朋友了。”
陆鸣笑了,说道:“是吧!哎,你们什么时候走?”
王建华说道:“星期五。不过说实话,我是不怎么想回美国的,如果不是为了小卉,我宁愿呆在国内。”
陆鸣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问她,还是该安慰她。
王建华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们这种人家还有这样的愁事?”
陆鸣说道:“不奇怪,豪门恩怨远比普通人家更深刻。”
王建华哈哈的笑着说道:“哈哈!我们算什么豪门?只不过生意做得有点大而已,要真是豪门,哪有我这般自由,说回国就回国。算起来,我和小卉在国内呆了四年了,现在再回去面对那个人,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你觉得呢?”
陆鸣有些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支吾着说道:“你…问我?”
“是呀!”王建华说:“你不是很会开导人吗?我女儿那么叛逆的人都被驯服了,我的问题不会比她难回答吧?”王建华说着,身体前倾,把手放在陆鸣的膝盖上,接着说道:“回答我,我现在需要一个人给我答案,尤其是你的。”
陆鸣有些局促起来,有些语吃的说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和小卉是一代人,沟通容易…你是感情问题,我没有经历过…不知道。”
王建华苦笑了一声,说道:“你没经历过,那我告诉你,最好别经历。感情的背叛比死还难过。有时,我也想过背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自身,但我知道这样做了,小卉就彻底毁了,为了孩子,我忍了。这四年,每天都是一种愤懑的情绪下自省,看着女儿叛逆,只有不断地区满足她,以此来减低自己的愧疚。现在总算挺过来了,但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真是太便宜在美国的他了,不操心,不着急,就看到了女儿懂事,我这些年受的罪,如何弥补呢?”说完,王建华抬起头,深深地望着陆鸣。
陆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见她望着自己,越发急促了。他站起来,想去那杯水来掩饰自己的窘境。不想,他刚一转身,王建华就站了起来,从后面紧紧地保住了他。
陆鸣一惊,立刻站住不动了。王建华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轻声地啜泣起来:“想想这些…我真是不甘心…我……”
陆鸣伸手,把她抱着自己的手掰开,转身望着她。王建华抬起泪眼,默默地望着他。
两人凝视了一会,王建华又一次抱紧了他,陆鸣也搂住了她的腰,一低头,两人就吻在了一起。
王建华的手在陆鸣的背上摸索着,掀起了他的t恤,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嘴里喃喃地说道:“鸣…我要你……”
陆鸣稍稍退后半步,看着有些不能自持的王建华,从心里也涌起一股欲/望。他伸手把王建华的吊带裙的裙带从肩膀上撸下。吊带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王建华光洁的身体显露在陆鸣面前,粉色的胸/罩兜着王建华丰满的乳/房,因为呼吸急促,在那里不住地起伏着,似乎要奔涌而出,王建华也伸出手,把陆鸣的t恤脱掉,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陆鸣微微笑了下,解开皮带,把长裤脱掉,然后把王建华抱起来,走到床前,把她放在床上。
陆鸣跪在王建华的面前,久久地凝视着她,王建华伸手到后背,解开了胸/罩上的扣子,紧绷的胸/罩一下子松开了,饱满的乳/房没有了束缚,立刻有一半展现在陆鸣眼前。
陆鸣轻声问道:“你…不后悔这样做?”王
建华用力地点头,喃喃的说道:“不后悔!尤其是和你!”
陆鸣这才似乎下了决心,他伸手把王建华的胸/罩扯掉,然后把自己的双手摁在了那微微颤动的、丰满的乳/房上……
第二天早晨,陆鸣在晨光中独自坐在门前的栏杆上,看着正在升起的太阳,想到昨晚和王建华的事。他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知道自己对她心存好感,不管用哪种方式去帮助她,都是自己愿意去做的。
陆鸣站起来,对着早晨的太阳长舒了一口气,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没有去想到王兢。
陆鸣挥了挥手臂,对着石柱练了一阵搏击,然后才回到别墅内。王建华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做菜的花样要比小卉多多了,刚刚梳洗完毕的小卉也围着王建华,准备好好吃上一顿大餐。
陆鸣帮着把餐桌收拾好,然后讨论今天要玩什么,山庄里有一座山,虽然不高,但被整治得很精致,从介绍上看,许多景点虽然是人工的,但都是依山造型,还是很有特色的,尤其是在山顶该盖有一座观赏亭,里面有一口祈福大钟,于是大家都决定去爬山。
吃完早餐,又带上一切应用的东西,三个人向目标进发,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同路,但走不多久,又都散了,多数时间还是陆鸣他们自己在爬山。
每到一个景点,他们都要照相留念,似乎要把这美丽的经过留住。山看起来不大,但方圆的面积也不小,这种山路对于陆鸣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对于小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