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上下起伏,从里面传来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张芬芬感觉身体好似被火在灼烧一样,下面被他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的中身体在微微抖动,水流成河,沿着花瓣洞口缓缓流下去,沿着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嘿咻了十多分钟,张芬芬感觉花蕊深处突然奇痒难忍,似乎从最深处的泉眼里要喷出一股清泉一样,急促的呼吸起来,紧紧抱住刘海瑞的脊背,呻吟道:“快点……用力……快点……我快……快到了……”
给你止止痒!刘海瑞坏坏的想着,举着她的两条腿,“嘭嘭……”用到最大的力气,每一下争取都直达最深处,每一下都会溅出一股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
“用力……再快点……再快点……”
“啊……”随着张芬芬的身体剧烈颤抖,她终于到达了快活的巅峰,交叠在一起的地方在剧烈的上下起伏,颤抖不已,身体仿佛痉挛一样,气喘不已。
张芬芬的孩子被这突然加大的呼叫声惊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扭过头,看见身边妈的被子在上下起伏,好奇地朝那张被子跟前挪了挪,揭开了被子。
被子掀开那一刹那,张芬芬的儿子瞪大眼睛,幼稚的脸蛋上好奇万分:“妈,你在和这个叔叔干啥?”
刘海瑞和张芬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惊慌失措,情急之下,刘海瑞从她身上爬起来,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了那根大家伙。那根巨大的家伙还直直的挺立着,惹得她儿子惊愕的盯着那巨大的家伙,惊呼说:“啊!妈,他用这么大的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啦?你是大坏蛋,你欺负我妈!你欺负我妈!”说着扑到刘海瑞跟前用拳头打他。
张芬芬愣了一会,这才忙回神来,抓过睡衣披在身上,身子还很酥软,吃力的坐起来,抱住儿子组织说:“牛娃!干啥呢!赶紧睡觉!”
牛娃哇啦哭了,说:“妈!他用大尿尿的地方!他是坏蛋!你赶走他!他欺负你!他用大尿尿的地方,他欺负你!呜呜呜……”
张芬芬真是又气又笑,被他儿子看见这一幕觉得很羞耻,本来就红润的脸颊这时更是红的像狗一样,满脸通红,羞涩的看了一眼刘海瑞,垂下了头,说:“小刘,你快点把裤子穿上吧。”
刘海瑞倒是不紧不慢,反而得意洋洋的握住自己那大家伙,摇晃了两下,问她的儿子:“小兔崽子,叔叔的大还是你的大啊?”
张芬芬娇羞的翻了一个白眼,示意他别这么教坏了自己的孩子,将儿子抱放在床上,拉上被子给他盖上,哄劝说:“牛娃,快睡觉!”
牛娃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刘海瑞那大家伙,天真的说:“妈妈,他的好大呀,他用尿尿的地方干啥?”
刘海瑞边抓起裤子穿边逗这小家伙玩:“给你妈妈止痒呢,你妈妈尿尿的地方有点痒,我给她止痒。”
“妈,你尿尿的地方下次痒,我帮你止痒,不要他这个坏人!”
“牛娃,瞎说啥!赶紧睡觉!”张芬芬羞得面红耳赤,拉过被子盖住了牛娃的头,转脸:“小刘,不行的话你晚上回去吧,真是不好意思。”
刘海瑞已经穿好了裤子和衣服,他也不想在这留宿,又不是她男人,留在这和她儿子三个人睡在这床上算啥呢,将领子竖起来,扭了扭脖子,坏笑说:“芬姐,那我就回去了。”
张芬芬眉宇间有点不舍,但总不能让他留在这里,这样怕儿子在外人面前会乱说,只能忍住这份依恋,将牛娃的被子掖了掖,悄悄拉开被子,光溜溜的身子上裹着睡衣,将刘海瑞送到了门口,准备等他走了再关门的。
刘海瑞伸手拉开门栓的时候,又松开门栓,转过身双手搭在了张芬芬的香肩上,坏笑说:“芬姐,今天止痒舒服么?”
张芬芬羞红了脸,垂下头,微微挑起杏眼,小声说:“你咋跟我家牛娃一样啊。”
“那小兔崽子还想给你止痒呢,那牙签大点能干个啥呢!哈哈……”
“小刘,尽胡说!那是我娃!别乱说!”
刘海瑞将手从她的棉睡衣中塞进去,握住两只热乎乎的奶子,笑嘿嘿说:“真暖和啊,芬姐,要不我们再干一次吧?好好给你止止痒。”
“不了,你……你赶紧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我怕牛娃会在村子里乱说,小孩子啥也不懂的。”张芬芬既期待又担心,被他捏住两只的mī_mī,身子就有点酥软,连说话时的气息都有点微微发喘了。
刘海瑞刚干过一次,也没那么大兴头了,将手从她的睡衣中抽出来,拉开了门栓,一本正经说:“好了,芬姐,我走了,你把门关上吧。”
从张芬芬家里出来,一阵寒风吹来,冷的刘海瑞打了几个哆嗦,缩着脖子走到路边,意犹未尽的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里去了。
睡觉前,刘海瑞想起今天的人事调动单,心里又是一番喜悦,一时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这份喜悦,翻来覆去了一番,靠起在床头,拿过手机,翻来翻去,竟然不知不觉找到了任兰的手机号码,怔了怔,还是怀着一丝期望给她发了条信息过去,说了自己调任到安质科的事,然后没有抱一丝希望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