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袁峥。”
烨宗抬头一笑,“哈!是袁家的小子。”随后,他又正色问道:“你方才说,尔等确有十八人,可怎么讲?”
袁峥虽颔首而立,却站得尤为笔挺轩昂,朗声道:
“我等一十八人中,有一人,今日实难面圣献武。”
“此话又怎么讲?”烨宗用手猛地握住原在把玩的折扇两端,正视了袁峥。
袁峥坦然道:“两个时辰前,连久安,病了。”
烨宗扬眉向后一靠,“两个时辰前?病了?为何缘故?”
袁峥这次答得更加坦然,“这病又急又怪,我等毫无头绪。”他微微抬起了一点下颌,将目光谨慎地投向天颜,“不过,此人两个时辰前尚是安好,临着要上场却遇了急病,袁峥窃以为这其中,有弊。”
烨宗定睛看了袁峥一会儿,勾起了嘴角,用长长的调子道了一声:“哦?”
“此人生性纯良,倘若有人蓄意加害,亦非难事。”
一言终了,四面八方都寂静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沉沉的目光。
跪地的少年武者们齐齐地都将心往上一提。
“你接着说。”烨宗的神色并不紧迫,只是意味深长。
“自连久安蒙受保举以来,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