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吞了血肉的黑鹰咕咕叫,脑袋在云润生身上蹭来蹭去。
云润生左思右想,迟疑道“我问你,黄粱现在是不是不好”
黑鹰咕咕一叫,脑袋点了点。
云润生脸色大变“他可是遇上了棘手的事”
身旁的孙霸业亦是小紧张,那娇得像个妖孽的小子出事了……
叶家师兄弟一脸茫然。
黑鹰继续点头。
“是不是很危险”
危险吗……
黑鹰迟疑,它觉得黄粱挺危险的,是大妖。
“见到你,黄粱哭了没有”云润生沉声问,黄粱爱哭,但不会随随便便就哭,他能感觉到,黄粱只会在信任,依赖的人面前哭。
他有两个月没联系黄粱,本以为会收到一封小气满满,抱怨满满,数落他不守信用的回信。几乎在脑中设想过许多次少年气急败坏又美滋滋吃甜品地样子。
可若恰巧这时候黄粱遇到棘手危险的难事,见到他的黑鹰和来信,一定会忍不住委屈地掉眼泪。
黑鹰再次点头,是的,那大妖怪眼泪哗哗,丑地吓死鹰……
云润生神色阴沉,少年一定是报喜不报忧。而他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