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冲进去,我倒要当面会会这个徐老爷子不可!
果然如刘海瑞所料,十几分钟后,就有一辆前来拉化肥的车驶了过来,刘海瑞让彪子跟在这辆汽车后面,混进了东兴化肥厂。
进入厂区之后,刘海瑞带着四名手下,径直前往徐东兴的办公室,把徐东兴和徐东兴的两个儿子徐大龙徐大虎堵在了办公室里。刘海瑞莞尔一笑,自我介绍说道:“徐厂长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海瑞,之前是区建委主任兼任区委开发办主任,现在是临时担任城关街道拆迁领导小组组长,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呢,就是想将关于你们化肥厂的拆迁工作,和徐厂长你谈一谈。”
徐东兴并没有把刘海瑞放在眼里,只是替了他一眼,装聋作哑的问大儿子大龙,说道:“他说什么啊?我怎么听得像是我们家的藏契在叫唤啊!大龙忙说道:“我们家的藏契没有叫唤,是刘组长在叫唤!
大呼就跟着哄然大笑了起来。刘海瑞被这徐家三人潮笑了一番,强忍着没有发作,倒是彪子有些看不惯了,上来就想和徐大龙动手,被彪子喊了一声拦了下来,刘海瑞并没有着急,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徐厂长,拆迁工作现在是咱们区委区政府的中心工作,是为了把我们
沪浦区建设的更美好,你作为曾经的老支部书记,还当过市人大代表呢,更应该配合政府的工作才行啊i,,
徐东兴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倒是大儿子徐大龙接过了刘海瑞的话茬说道:“我们当然是配合政府的工作了,只是,上一次你们刘德良副区长来,我们已经把我们的态度表明了,没有两千万补偿拆迁费,我们是不会拆迁的!只要你们拿出两千万来,我们立马拆迁!
“两千万!太多了,你们这样要价,是不符合实际的,上面已经对你们东兴化肥厂的补偿费高出了标准不少,你们这是漫天要价!”刘海瑞据理争辩,说道:“这个价钱,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办法向上级交差和汇报的,再说上级领导也不会同意你们的无理要求的,你们也不要这样狮子大开口,如果你们肯考虑一个比较合适的价格,我想上级领导还有可能会再研究一下的。”
“那就三千两百万!”徐东兴身后的二儿子徐大虎说道,“上一次,给你们的清单上面还漏写了一项,那就是给我的十条藏契的挪窝费和安家费,少说也要三百万吧!现在这世道,建房子建材价格那么高,建十个狗窝,也要花不少钱呢
“对!两千三百万!”大龙跟着叫嚣道。
就这样,谈判陷入了中断,两方之间的差距太大,按照吴敏预先给刘海瑞的保守数字,城关街道的东兴化肥厂的拆迁补偿费不能超过三百万。东兴化肥厂上面有附属建筑物的面积也就两千平方左右,按照每平方补偿一千四的标准,也就是这个价格,这个徐东兴张口就要两千万,差距太大,政府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可是这个东兴化肥厂地处拆迁片区的中心地带,事关全局,如果不顺利拆迁,将会影响这个片区乃至沪浦区的发展大局。
刘海瑞义正言辞的说道:“两千万政府是不会也不可能接受的。”徐东兴就不咸不淡的笑了笑,看着刘海瑞说道:“年轻人,你还稚嫩的很!回去告诉你们吴书记,就是市委书记杨天宇亲自来了,我也是这个价格,少一分钱,你们也休想拆走我的厂子!你还是老实的回去,先拆别人的吧!我这里你是休想动一根手指!
大牛说道:“别人家的房子都已经和政府签署了拆迁协议,都已经拆完了,现在整个城关街道辖区内就剩下你们东兴化肥厂了!
“是吗?”徐东兴故意显得很惊讶的说道,“不会吧,我刚才出去看,街里还有很多猪圈没有拆呢!
二儿子徐大虎接过话茬,阴阳怪气得说道:“既然这样,刘组长,还有那么多的猪圈没有拆呢,你们快去先把猪圈拆了再说吧!
徐东兴接着说道:“我看你们这几个人,还打扮的人模人样的,也就是配拆一个猪圈!
几句讽ci的话,彻底激怒了刘海瑞,他把手中的拳头随之就捧紧了,心想,看来文的行不通,那就只能来武的了,给他们一个以黑制黑,以暴制暴。于是,刘海瑞就冷笑了一声,撂下狠话说道:“徐厂长,你们不要得理不烧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眼下拆迁工作是全区乃至全国的中心工作,政府不主张强制拆迁,但是,对于这些不讲道理,漫天要价,恶意阻扰拆迁工作的,政府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应该强制拆除,就要强制拆除,你这个东兴化肥厂,我们已经调查了,建厂用地本来就是集体的,你们建厂是违规用地,不受法律保护的,如果你们坚持己见,我们政府就会采取强制手段,绝对不允许个人或者哪一派势力耽误我们沪浙区老百性将来的福社!”刘海瑞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庄严威武,有礼有节,有根有据,气势十足。
徐东兴被刘海瑞的一番话先是给震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重新打量了一下刘海瑞,一脸惊奇的说道:“行啊!小子,你一个小兔怠子还教训起你家徐爷爷来了i
刘海瑞直视着徐东兴的眼晴,义正言辞的说道:“徐厂长,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