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眉细心的擦着药,越看这东西越好笑,最后不禁扑哧一声抿嘴笑了出来。搞的刘海瑞有点无地自容的红着脸,很痛苦的问:“蓝处长,您……您笑啥?”
“平时这东西不是看起来很神气嘛,怎么现在一下子就低头耷脑的啦?”蓝眉善意的嘲讽着笑道。
刘海瑞此时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真他妈的巧合倒霉,本来是好心好意想在蓝处长面前展现出一个好男人来,岂料到头来鸡飞蛋打,不仅没有在蓝处长面前表现出一个好男人来,反而还让蓝处长看见自己这幅丢人的模样。低头看看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此时就像一根霜打的茄子一样,又红又肿,焉哒哒的垂在两腿间,上面被烫出了很多水疱,好无美感可言了。
蓝眉一只手捧着它,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给它擦云南白药,每当她的手触一下水疱,刘海瑞就感觉一股钻心的疼,但在蓝处长面前还是强忍住,故作很轻松的样子,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
烫了也就无所谓了,关键让他恼火的是这东西一旦烫了没有十天半个月轻易是不会痊愈了。要是这东西用不了,那岂不是亏大了。想到这些刘海瑞就懊恼极了,不禁略带埋怨的看着蓝处长说:“蓝处长,您也真是的,我好心好意想给你炖点鸡汤,谁知道您在我背后站着。”
蓝眉知道刚才是自己不对,吓到了刘海瑞才导致他烫伤了自己的“利器”,就仰起脸,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堆满歉意,说:“小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我还没见过男人在厨房做饭的样子,你刚才的样子我……我很喜欢。”
看着蓝处长毫无血色的脸,知道她现在身体很虚弱,自己不应该对她发火,便缓和了语气,鬼笑着说:“蓝处长,这东西暂时恐怕是用不了。”
“那就省点力气,好好工作。”蓝处长扬起脸,目光如水的注视着他,语气温柔极了。
刘海瑞灵机一动,鬼笑着说:“刚好蓝处长您下面暂时用不了,我下面也用不了啦。”
蓝眉被他这么一说,就羞红了脸,低着头细心的帮他的武器上擦药,假装没听见他说话。整根通红的大萝卜上擦了一遍药,才帮他小心翼翼的将裤子提上来,系住了皮带,关心的吩咐说:“烫伤的地方不容易好,记得要天天擦药,恢复的快一点。”
刘海瑞点点头,看了眼地上摔碎的汤碗,说:“蓝处长,您打一碗鸡汤喝吧,很补身子的。”说着又要转身帮她打汤。
蓝眉立刻劝阻说:“我来,别再烫到你了。”
“那你小心点。”刘海瑞于是佝偻着身子让到一边,忍受着裤裆里火辣辣的疼痛,等蓝处长打了一碗鸡汤,岔开双腿,以拉在裤裆里的走姿跟着走到卧室去,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看着蓝处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汤吹了吹,送进了唇红齿白的嘴里,便急切地问:“蓝处长,味道怎么样?”
其实味道很一般,但蓝眉还是很转过脸故意佯装出很惊喜的样子说:“小刘,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很好喝。”
刘海瑞有点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说:“蓝处长,实话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煲汤,你可别嫌我拿你做实验品啊,其他女人还没这样的待遇呢。”
听着他的话,蓝眉感觉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欣慰的看着他,目光似水,含情脉脉。此时此刻,抛开彼此之间年轻和身份的察觉,蓝眉仿佛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和方军结婚那么多年,她一口方军做的饭菜也没吃过。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或许就莫过于品尝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为自己烹饪的饭菜,即便很简单,一碗泡面,一碟小菜,只要是用心的,幸福便流淌于其中。
见蓝处长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刘海瑞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蓝处长,快喝吧,一会凉了。多喝点很补身子的。”
蓝眉欣慰的垂了垂眼眸,低头大口的喝完了一碗乌鸡汤,放下空碗,拭了拭香唇,看了一眼他的裆部,心疼地问:“很疼吧?”
“不疼了。”刘海瑞强忍灼烧般的感觉,微笑着摇摇头。
“我去把碗放下。”蓝眉吃力的站起来端着空碗走出了卧室。刘海瑞才皱眉挤眼一脸痛苦的小声说:“靠!疼死老子了,老命快要了。”感觉自己引以为豪的家伙此时周身好像放在烈火上炙烤一样,滚烫滚烫,有种皮开肉绽的感觉,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掠过中枢神经,让他几乎快要麻木了。
夏剑的如意算盘打的未免有点太胸有成竹了,总以为自己去党校学习了半个月,觉悟有了提高,就应该理直气壮的去找郑秃驴索要规划处副处长的位子。雄心勃勃的来到郑秃驴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
中午和王院长吃饭的时候一瓶酒被他一个人喝完了,虽说还不至于喝醉,但这会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