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在这种新奇的玩意刺激下,感觉浑身快要冒火一样,连骨头酥软的都要融化掉一样,挺着腰杆,抬起小腹,迎接刘海瑞那力道十足的撞击,声如石落井底,咕咚咕咚,水声潺潺,不一会琼浆玉液就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
这第二弹彻底让张淑芬疯狂了,连续几次到达了快活的巅峰,脸颊火红,眼神迷离不堪,大叫声此起彼伏,那舒爽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让她有点应接不暇,最后彻底诚服在了刘海瑞血气方刚的身体下。
……
“领导,咋样?”刘海瑞得意洋洋的喘着粗气问她。
“小刘……你……你快要了我的老命了。”张淑芬快活的不能言语,“什么时候把这种劲头用到了局里的工作上,我一定想办法提拔你到好的岗位上去。”
“领导,你光说呢,现在转岗的事儿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刘海瑞借机问道。
张淑芬翻了个身,侧对着他,气喘吁吁说:“小刘,你别心急嘛……我也替你瞅着呢……这现在距离还没合适的空位子给你嘛……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刘海瑞放心的笑了笑,佯装若无其事的问:“张局,那两个煤矿拆迁应该都差不多了吧?最近没见你忙那事儿。”
“元旦过了林大发的黑河煤矿准备开工典礼呢。”张淑芬说道。
“那不是还有一个吗?”刘海瑞关心的是任兰的小沟煤矿,自从打输了和高虎虎那场官司,他一直也没怎么联系过任兰,不知道她的小沟煤矿前期拆迁工作怎么样了,为了不引起局里领导怀疑,他也不敢多和任兰来往。但在她心里,任兰和白玲是最让他心动的女人,疑似爱的感觉让他对任兰有点牵肠挂肚,特别是她女儿任婷被的事情没有结果,一直让他感觉无能为力,也不好联系她。
这段时间任兰也是忙得焦头烂额,隔三差五要去小沟村看拆迁进度,和王镇长拉关系送礼,确保拆迁工作顺利,虽然进度没有林大发那边快,但给王镇长的礼送的也不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官场无白利,这是不成文的规矩,王镇长收了钱财,在拆迁工作上自然尽心尽力,确保不出差错。
“估计年后也要开工吧,她那边拆迁工作稍微慢一点,不过上头余副市长亲自下了令的,神府县政府和白水镇政府也都是全力配合,不敢怠慢,不过神府县政府拆迁办的主任林建阳可是林大发的亲生儿子,自然拆迁上的精力要集中在黑河煤矿了——你对这个还有兴趣?”
“我也在煤炭局上班嘛,自然关心一下咱们榆阳市煤炭行业的事情嘛,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刘海瑞轻笑说。
“好,对这一行有兴趣就好,有了兴趣工作才能有干劲。”张淑芬浅笑说。
“领导,时候不早了,咱
们睡会吧?”刘海瑞干了两次,有点筋疲力尽了,想睡会。
“看你也是累了。”张淑芬轻笑说,“好了,睡吧,明早起来再伺候我一次就好了,也不勉强你了。”
于是两人就睡了。
刘海瑞一下午陪着张局逛街买衣服,晚上又将她伺候的快快活活的,可疏忽了张局的堂妹张芬芬了,给她说好下了班让去他办公室的,等下班了张芬芬满怀期待的去他办公室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敲了无数遍门,发现他没在,以为自己被耍了,气呼呼的走了。
睡到半夜,刘海瑞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惊醒了,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揉揉眼睛,斜过脸看身边睡的人是张局,一时间有点恍然若梦的感觉。有时候他也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整天醉生梦死在各色女人的身体上,但这并不是他心里真正想要的生活,可是他有一颗野心,不敢做一个平庸之人,只有靠位这个女领导,他将来的路子才会平坦一点。
他看着身边睡的一脸踏实的张局,突然脑子里闪起一个念头来,虽然他现在和张局的关系已经远远突破了上下级的关系,但他还是不放心就此能坐稳这条船,必须得像对王纯清那样,手里握着张局的把柄,就不怕以后她翻脸了。想到这个,他有了一个想法,轻手轻脚从床头柜上的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功能,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从多个角度为张局拍了十几张美艳的照片。拍完后欣赏了一遍,觉得还不过瘾,于是大着胆子,轻轻掰开她合拢在一起的腿,对着那湿漉漉的花瓣洞口拍了起来。
拍了十几张照片后,他正得嘴角浮起得逞的笑容转过身放手机,张局醒了,一脸慵懒,半眯睡眼,问:“小刘,你在干什么呢?”
刘海瑞身子一抖,惊慌失措地放下手机,回头假装迷迷糊糊说:“我看几点了,张局咋醒了?睡觉吧。”他翻身一只手搭在了张淑芬身上,欲揽着她睡觉。
“不嘛,小刘,再来一次嘛。”睡了一觉的张淑芬养精蓄锐,有了精神,又要索求一次。刘海瑞还好休息了几个小时,领导的要求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抿着嘴笑眯眯的就爬上了张局光溜溜的身体,从下巴开始,逐渐往下亲吻,一寸一寸的亲过她略微有点松弛但白皙温热的肌肤,将两只雪白的从疲软状态亲的饱胀起来,两颗紫葡萄硬硬的凸起。张局喉咙里开始发出粗重的呼吸,两只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用力的抚摸挠抓,迎挺着小腹,用那搓浓密的黑毛摩擦他的宝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