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看母老虎上床,赶紧手忙脚乱的抵抗,好一阵子反击,终于成功的把她压在身下亲住了她,亲够了放开她说道:“傻婆娘,怎么对你好你都不懂呢?真笨蛋!对了,小虎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是黎姿弄得了。妈的,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还以为这么做了咱们会感激她的呢。不过没关系红红,咱们周末约了范前进跟小虎一起吃饭,到时候尽量征求孩子的意见吧,现在小虎都上八年级了,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思考能力了,也许孩子愿意接受外国的自由教育方式呢?咱们做父母的只有给他提供足够好的环境就够了,怎么样发展真的不能替代的。”
郑焰红也不是不明白,可是小虎是她的心头肉,虽说现在在奶奶家住,可是周末就回这边来了,跟他们一家子一样的亲,现在乍一说是送到国外一年半载的见不着面,那还不跟割她的心肝一样疼啊?想想就想掉眼泪,这会儿听了赵慎三的话,眼睛就又红了。
“哎呀我的宝贝哦,你怎么就哭了?也许孩子不去呢,这不商量怎么办的吗?你怎么就跟孩子已经送走了一样呢?横竖还有一年呢,孩子多一个选择岂不更好?那通知书就留着先,到时候孩子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撕了,多大个事儿啊,你至于就哭吗?你哭了我就心疼,我要是心疼了可就会干蠢事的啊!没准我冲进范家跟那老妖婆吵一架呢。”赵慎三心疼得要命,就赶紧哄到。
“昨晚我已经跟那老太太在电话里吵过了,我原本回来想把虎子接出来吃顿饭,问问孩子对这件事的看法,谁知道范家老太太居然不准我接孩子,我就跟她急眼了,说横竖我还是孩子的亲妈妈,她怎么能剥夺我看孩子的权利呢?我们俩吵得很了可能孩子在那边听见了,就抢了老太太电话告诉我说‘妈妈,我永远都是您儿子行了吧?周末我回您那边去,现在拜托保留点素质跟修养吧行不?’,你说说这小子是不是教训我呢?我挂了电话还气的肝儿疼,要不是你回来……哼,连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是忘恩负义的混蛋,惹我恼了我一拍走了,谁都不要你们,看你们合伙欺负我。”郑焰红幽幽的说道。
赵慎三这才知道女人受了范家老太太的气,赶紧抱着横竖劝慰,最后才哄得高兴了,他也起床洗漱了一起下楼,丽丽做着鬼脸坐在饭桌前等他们,嘀咕着说道:“唉唉,再不出现就只能热热了。”
吃了饭,夫妻俩各自有车也不需要一起,就各自上车回去上班了,赵慎三还没走到县里,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那人的语气里带着惯常的高高在上跟漫不经心,好像很不懂礼貌的人一样也不询问,开口就是自顾自的说话:“赵书记,我是白少帆,今晚约你吃个便饭,在云都你比我熟悉,地
方你选,我请客。”
赵慎三听的一阵阵怒火中烧,心想你丫的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有个好爹妈吗?就这样自以为是的拽成这样,老子昨夜连你的妞儿都不稀罕上,难道就怕了你了吗?如果你客客气气的话,咱们还可以和和气气的来往,要是在我面前拿大,你小子可还嫩了点。你说请吃饭我就去呀?你以为老子没饭吃是怎么的?
赵慎三好歹也做了领导这么久了,虽然县委书记不算太大,但百十万的县城也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自然是官威不小,此刻就冷冷的、一摸一样没有抑扬顿挫的回答道:“对不起,我印象中从不认识叫白少帆的人,或许你打错了,或许你想请我吃饭,但是我没兴趣去赴宴,就不劳你破费了。”
说完,赵慎三就果断的挂了电话,那边的白少自然是被他弄得目瞪口呆,对着看起来蔫蔫的黎姿诧异地问道:“这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电话挂了?他说他‘没兴趣赴宴不劳我破费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表示他拒绝了?”
黎姿第一次发现白少爷真的好似很弱智,就翻了翻眼皮说道:“白少,您刚刚自我介绍有问题好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在九霄我仅仅跟赵慎三介绍您是白少,可没说您叫白少帆!您想想看,虽然在我们眼里赵慎三仅仅是个芝麻绿豆官,可是他好歹也是一个县太爷,平常想找他请他吃饭的人会少吗?您可倒好,‘赵书记我要请你吃饭,地点你选……’,让我我也会以为是想求我办事的人,不给你挂了才怪呢。”
白满山就这一根独苗苗,从他在京城部位担任要职到他到地方任省长,都是对这个独子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上学毕业了不愿意工作非要经商,他就只好全力支持,还在早期替儿子创造条件打开局面。
白少帆其实也不是坏人,就是娇生惯养惯了,又被身边的人给捧得自以为是,而且平常跟人打招呼,往往对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自然就对他百般的逢迎,久而久之,就把所有人对他的好都当成是理所应当的了,更加把人情冷暖跟礼貌常识也都给忽略了。如果他这次欲接纳的对象不是赵慎三,而是随便别的一个县委书记的话,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尊严傲慢统统不会遭遇挑战,但偏偏赵慎三就是这么样一个人,他也就只好被迫勉为其难的接受一下常识教育了。
“……没有。”白少帆认真的想了一下,就会想起的确没跟赵慎三说起过他的名字,就再次拨通了赵慎三的电话,依旧是平铺直叙的说道:“赵书记,刚才我没说清楚,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