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峦松。”张逸夫正色道,“我说过很多次了,一切要等到北漠见分晓后再说。”
“嗯,我完全明白。”贾峦松思考了一番后说道,“多的我也不敢说,不过恒电的微机保护领导已经开始重视了,你放心的去吧。”
“哦?”
“很快就会有政策下来。”贾峦松又说道,“这次外部本身就有很多事情,三溪马上就要上会,同时我们内部也有很麻烦的事要处理,你这个安排……你就记得,我们,有债必偿。”
“不敢当,是我该感谢你,没有你,我可能根本没有勇气去坚持。”张逸夫摇头笑道。
“总之……”贾峦松伸出右手,“我们是同志了。”
这话张逸夫好像在哪听过。
“我没洗手。”张逸夫尴尬道。
“没事,都同志了,不用洗手。”
“好……”
无论如何,贾峦松还是重情重义的人,总觉得组织上亏待他了,卖了这么大力没有罩住他,总觉得欠他的,为什么没罩住,为什么要再等等,他也无法跟张逸夫解释太多。
张逸夫倒觉得这样很好,他已经感觉到了未来京城的一场大风暴,这种时候去个山清水秀的偏僻地方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