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儿子儿媳和谐而又深情的舞步,雅各不由陷入了回忆。也许是尼克来美国时年龄尚小,对法国的印象不深,他已成长为了一个标准的美国人。与欧洲青年相比,尼克的笑容有些过于灿烂爽朗,这让他那些在大革命中九死一生的长辈们有些难以理解,但另一方面,雅各也为儿子没有阴霾笼罩的童年而高兴。和法国口音浓重的雅各和阿尔伯特相比,尼克说起英语来巧舌如簧,口音与生在美国的孩子们无异,有时候就连雅各和阿尔伯特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和朋友们喝酒时,尼克更喜欢喝西印度群岛的朗姆酒,对法国的葡萄酒兴趣不大。尼克的活泼好动也许更像他母亲珍妮,这正好让他在美国生活得如鱼得水——阿尔伯特虽然总为尼克没有继承父亲的音乐天赋而耿耿于怀,但还是欣然把自己当年作为贵族受到的体育训练教给了尼克,从骑马到打猎,从击剑到射击,也难怪尼克会和那淳朴彪悍的美国姑娘心心相印、愿意与她一道加入第一批西进开拓者了。
明天这对新人就要启程了,也不知阿巴拉契亚山脉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