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牛车上,白修年的心情一直很好,不停和牛大爷畅聊着,倒是坐在一旁的男人显得有些沉默,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白修年不禁多看了这人两眼,这人还真是奇怪,赚了钱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闷骚?
想到这个可能,白修年回想起和男人相处的种种,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得出一个有理有据结论的白修年肚子暗爽着。
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生意谈成之后白修年特意在街上逛了逛,买了点遇岁可能会喜欢的零嘴,顺便添置了点必需品。
“哎呀!这不是白哥儿吗,去镇上啦,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是舒坦,你阿麽都晕倒在田里了。”这人对着白修年一行人冷嘲热讽一阵之后就看着锄头回去了,他刚从田里回来,走在半路上就看见白家阿麽倒在地上,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可怜呐!再敲这嫁出去的哥儿,去镇上不说,这买的东西都要装满背篓了,真是好生让人生气。
这来往的人听见动静也都过来看上那么一眼,但大多数人碍于陈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