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以后,岑缨的乳`头被夹得破了皮,一连几天触碰就疼。可疼过了又隐约有些舒爽,仿佛乳`头被玩弄时下`体的阴`阜和后`穴都还插着陆子瞻的鸡`巴,陆子瞻的手指,阴`道里的肉`棒抽出去,肉眼里的手指就插到了敏感点。闭起眼睛揉搓着胸前两粒软肉,双腿微分,靠着陆子瞻调教所剩的余韵,他就能高`潮射`精,只是阴`道cháo_chuī差了一点,仍旧需要又粗又长的阴`茎插进去,顶着子宫口挞伐。
岑缨如此想着,忽地意识到自己内裤上湿了一滩,绷直了腿动也不敢动。陆子瞻背对着他毫无察觉似的在玩手机,屏幕调得很暗,字体却异常大,粗略一扫便能瞧见“牝户”“灵龟”“马爬”等字眼。岑缨料想他在看《金瓶梅》,心思又转到了他先前说的玄圃上,鼓噪淫`欲宛如顺着小腿爬上来的蚂蚁,令他又心痒又难受,越忍耐越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随时等候着雨露播撒下来